我离开了病房,我们来到了电梯门口。
她这才开口,“欣然说,你家现在又开始针对她家公司了,她打过电话给你,但是你不承认。”
狗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找主人撑腰来啦?
我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紧闭的电梯门,语气淡漠,“我说了,不是我家做的,她非要胡说八道而已。”
“可是现在安家结仇的对象,只有你们家,不是吗?”南瑜脸色虽然带着微笑,却充满了攻击的味道。
一字一句里,都是在帮着安欣然给我家定罪。
说我尚且能接受,可我现在最讨厌别人污蔑我父母。
我扭头看着南瑜,目光冷得刺骨,“我调查过安家,没记错的话,去年你们天乾集团就截胡了安家一个项目,他们损失不小,怎么,你也和安家有仇?”
我的质问,让南瑜脸色变得难堪了几分,她估计没想到我查过这些,还成了理由来反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