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所以不会撕破脸,只是偶尔因为我的存在,而闹出一点不愉快。
别说离婚,就是我死了,周晏礼如果单独去祭拜我,靳寒肯定都会不爽,毕竟他那人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
“熟,我和我妈都是周医生的病患,我们两个偶尔心脏有点不舒服,就去找他呢。”我替周晏礼回答了一下,自认为这个回答非常合适。
可是靳寒却黑着脸,阴沉沉地看着我们两个,周晏礼由始至终并没有说话,当然,更没有下车。
我有点忍不住了,“靳寒,你要不上来一起坐个顺风车?”
下一秒,靳寒已经将车门重重地关上,“砰”的一声,我感觉车身都震颤了一下。
我和周晏礼对视一眼,我率先开口做出评价,“你朋友挺没礼貌的。”
“嗯,你前夫也是。”周晏礼淡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