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显露如此惊人气象之人必然是国子监的人。
国子监中,祭酒、丞、主簿,以及少数几位博士皆能做到这一点。
然而有能力是一回事,会不会这么做是另一回事。
在黄天所了解的信息中,国子监中会做出这样“轻佻”或者说“轻狂”之事的,只有那位十年未出国子监一步,传言邋里邋遢、神神叨叨的祭酒。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黄天呢喃自语,随即不再关注。
不管发生什么事,能让祭酒如此姿态出行的,绝对是朝廷的大事。
吃饱了撑的,才会不嫌麻烦,不怕抄家族诛,主动搅合进这样的事情中去。
黄天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平平静静地熬过这半个月,期间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半个月后,调往书库,继续清闲。
若是妻子景妤能够在那时或在那之前,出差归来,就更美了。
景妤这时也很想回家去。
只出来两天,景妤就开始思家了。
她想念家里的饭菜,家里的床榻被褥,家里的亲人,家里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