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在酒宴之后,周古山和一众商人离开,周忠华并没有走,而是向朱瀚道:“殿下,商人重利,虽然有周古山这般愿意为大明发展做贡献的商人,但也有利欲熏心之辈,今天在座的这些商人中,便有黑心商人。”
“有黑心商人,就除掉他们。”
朱瀚说的毫不留情,“大明建立才多久,他们就想趴在大明身上吸血?哼!如今大明刚刚起步,正在快速发展时期,这些利欲熏心的商人有一个处理一个,但要掌握好一个度,该杀的就杀,不该杀的剥夺家产,把他们送到草原上盖房子去,草原如今正在建城池,正缺人手呢!正好让他们去干活。”
周忠华弯腰纳拜:“尊殿下命!”
“行了,别讲这些虚礼了。”
朱瀚摆摆手,对周忠华说道:“我们不仅要防范商人,更要约束官员,有些官员看到别人做生意发了财,眼红了心就变黑了,他们通过手里的权力对商人威逼利诱,强取豪夺其家产,这种事情也不在少数。”
周忠华听到后,立马对朱瀚道:“请殿下放心,在臣的治下,决不允许这种事出现。”
“不管是不是你,就当是一个警示吧,咱大明这种官员,也还是存在的。”
朱瀚说完,然后对他说道:“另外,我这次来杭城,是奔着周氏商行来的,你不用每天都陪着我,该忙自己的事情去忙自己的就是,我如果找你的话,自然会去找你。”
“是,殿下。”
第二天,周忠华并没有出现,朱瀚在驿馆起来后,带着两个侍卫就到各处转转,没多时周古山就出现在身边了,周古山的大本营在杭城,大街小巷都有周氏商行的店铺,想要得到朱瀚的消息再简单不过。
见到朱瀚,周古山俯身纳拜:“殿下,我来为您引路。”
“不用了。”
朱瀚示意周古山到身边来,聊道:“杭城的商业氛围不错,你周老板功劳不小。”
“这是草民的本分,万万不敢居功。”
周古山表示他没有功劳,商业氛围能够如此浓厚,全赖朱元章和朱瀚制定的政策,否则他们不会发展的这么快。
聊了一会儿,朱瀚便说到了周止若,他对周古山说道:“你女儿如今在我府上,孩子已经出生了,你这个当外公的,没事就去看看,止若也挺想你这个父亲的,只是现在她在带孩子,不太方便出行,否则这次我就把她也带过来了。”
听到朱瀚的话,周古山有些激动:“我、我也能去看孩子吗?这、这会不会有违礼制?”
他是商人,哪怕朱瀚和朱元章在尽力提升商人的地位,可他们依旧是不被待见的人,朱瀚是大明本土的唯一一个王,这等门楣,自己岂能高攀?
“什么礼制不也是人来制定的吗?我说可以就可以。”
朱瀚才不会管那些繁琐的礼,他认为人之常情就是礼:“难不成止若进了我的门,你们父女二人就不能再相见了吗?这算哪门子的道理?还有……你不要把注意力只放在杭城和海外,天下这么大,到处都是生意,大明的发展能有多快,还得靠你们商人来推动啊。”
说到这儿,朱瀚顿了一下:“你看沉万三,他看的就比你远,人家海外的生意赚的没你多,但他却把目光放在整个大明,他获得的利润可不比你少啊,南方的商业发展的不错,北方还差点事……你们可以去北方转转嘛,那是一片没有被开发的白纸,想怎么经营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周古山擦了擦眼泪,激动地说道:“是,草民一定好好向沉老板学习,争取为大明发展建功,只是这北方……可能不太合适做生意。”
这种说法,朱瀚还是第一次听说:“为什么?北方人不愿意做生意?”
“不是。”
周古山对此明显有过调查,在朱瀚询问的时候,他回答的非常流利:“是因为黄河。”
“殿下,从蒙元开始,黄河就一直在泛滥,尤其是河南、山东、淮北等地,常年受灾,百姓流离失所,商业的确难以发展。”
周古山面露难色,但还是选择对朱瀚如实奉告:“元末的时候,有官员贾鲁善于治河,可后来连年战乱,治水工程由此搁置,现在想要发展,就算把我周氏商行所有身家投进去,也难以为继。”
贾鲁?
对于这个人,朱瀚有一定的了解。
不是这一世,是上一世。
在河南、山东两地,有很多的黄河古道,被命名为贾鲁河,这就足以表明他在治水方面的能力。
只不过贾鲁这个名字,自己为什么没听说过?
他没有在大明的官员序列中吗?
朱瀚对周古山询问道:“贾鲁在哪?”
周古山立刻道:“他辞官了,当年他在濠州被您和陛下打败后,他就心灰意冷,选择辞官了,他为官清廉,造福一方,百姓对他颇为爱戴,当年战败后百姓为了保护他,故而向您和陛下隐藏了他的行踪,去年我到濠州做生意,贾鲁大人生病了,我感慨他的品行,故而将其接到杭城,为其治病。”
说完以后,周古山赶忙解释到:“殿下,请您放心,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