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我享受的，是掌控别人命运的感觉。”</p>
张仙姑在笑，发自内心的笑。</p>
“你知道吗，人的寿数是有极限的，这代表人的命运，终其一生，也只是在有限的框架里拼命挣扎罢了。如同陷入蜘蛛网的蝴蝶，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命运的束缚。”</p>
“你想说什么？”</p>
张仙姑伸出一根手指，轻敲着桌面，愉悦的道。</p>
“你知道仙人吗？被称为仙神的法宝碎片，但偏偏又世间无仙。你想象过仙神的日子吗？一定也是如我这般，操弄众生命运，将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与仙神的距离，好像又近了一步。感受他们，感知他们，感悟他们，终有一天，我也能如他们那般，成为仙神！”</p>
方羽注意到，张仙姑的食指上，戴着一枚戒指，而戒指的云朵般造型，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p>
“你疯了。”</p>
“我没疯，是世人愚昧，是你不懂。”</p>
方羽出刀了。</p>
一刀，张仙姑就倒下了。</p>
胸膛开膛破肚，鲜血贱了方羽一身。</p>
【张暖梦：0\/1000。】</p>
看着对方清零的血条，又看了眼外面群魔乱舞般的乱象，方羽身影一晃，消失在了原地。</p>
空荡荡的婚宴大厅，顿时只剩下一具孤零零的尸体，与外面逐渐远去的混乱声，形成羡慕的对比。</p>
冰冷，空寂，以及阴暗。</p>
啪。</p>
大概在方羽离去的第十秒后，一只血手，从地上伸出，拍在了酒桌上。</p>
那本该已经死透的张仙姑，已经开膛破肚的张暖梦，一脸疯狂的表情，带着戏谑的笑容，颤抖着身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坐回到座位之上。</p>
“愚昧之人，终究……”</p>
“愚昧是指我吗？”</p>
张仙姑的表情，猛然僵住了。</p>
她仿佛听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声音，错愕的，慢慢扭过头来。</p>
只见刚刚应该已经离去的少年，现在正一脸平静站在她的背后，注视着她，仿佛从未离开过一般。</p>
咕噜。</p>
张仙姑吞了口唾沫，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p>
“你……没走？”</p>
方羽没说话，而在张仙姑死死盯着的目光注视下，走到了她旁边的位置坐下，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她的戒指。</p>
“你的戒指很特别。”</p>
张仙姑：……</p>
张仙姑沉默了，直到开膛破肚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捂嘴猛力咳出血来，手指缝隙里都是溢出的鲜血，她才用一种极其幽怨，复杂的眼神，看着方羽。</p>
“你知道雷云教。”</p>
“是。”</p>
“你还知道我们雷云教的秘法！”</p>
“曾经有位朋友，差点拜入你们雷云教。”方羽答非所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