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一小天啊,黎郡都被这些世界难题困扰着。
直到晚上放了学,教室里的同学都走光,黎郡这耗费若干脑细胞的脑袋才终于放松下来。
黎郡扭动着酸痛的脖子,整理好讲台上的教学书本正准备离开教室,只听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抬眼一看,额滴神啊!竟是厉宇。
突如其来,防不胜防啊!黎郡张了张嘴,“厉,厉先生?”
“黎老师,”厉宇淡笑道:“没打打扰到你吧?”
“哦,没有,厉希宁已经走啦?”黎郡只当厉宇是来接厉希宁放学。
“我知道,”男人再次浅浅的笑,声音里透着成熟与稳重,“厉希宁我已经接到,他现在在车里等我。我来就是想当面跟黎老师说周末希望黎老师能赏光,让我请黎老师吃个饭,表示一下我对黎老师的感谢。厉希宁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都是黎老师的功劳。”
“吃,吃饭啊?好啊!”完了,想了一天的词儿,连拐带着某人的智商一起离家出走了。
眼前的男人光是声音就极具魅力,更别说整个人了,站在黎郡面前就是熠熠生辉。黎郡这刚出校门没几年,整天面对的又是一群十四五岁的少年,再不就是学校里那些以地中海发型为标准的男老师们,突然看见一个如此标志的男人,怎会不交智商税?关键是她和此人还颇有渊源。
“那就这么说定了。”见黎郡答应,厉宇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要走,又觉得这样不妥,“哦,对了,谢谢黎老师的茶,破费了!”
“呵,没事,厉先生喜欢就好,毕竟您的脚……”某人瞅瞅厉宇还没好利索的左脚,脸又不自觉的红了。
“黎老师不必自责,已经好了。”男人笑笑,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