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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小凉总是如此“不听话”，仿佛一尘不染，不给人肆意下笔，渲染的机会。</p>
少女们站在熟悉的位置上，眼前是熟悉的曲目墙，大概已经猜测到要做什么的练习生，心情莫名的兴奋和激动。</p>
每一次评价，都会离出道的日子更近。</p>
李佳恩看着远处的曲目墙，思绪了片刻，然后微微向前，在姜小凉的耳边意味深长道：</p>
“凉哥，我觉得你这次有麻烦了。”</p>
“说什么呢？我现在麻烦还不够多吗？”</p>
“节目上久了，你就明白了。”</p>
李佳恩摸了摸姜小凉的丸子头。</p>
眼神温柔又感伤。</p>
练习生的悲哀在于，耗尽热情和真心到最后只感动了自己，能治愈自己的，从来都不是时间，因为练习生时间太长，能抚慰伤口的，只有“明白”。</p>
凉子哥听不懂，只是轻轻活动脖子，觉得身上浑身难受，这几天属实发力过勐，体力几乎透支了。</p>
心想自己还是年轻啊。</p>
容易上头，轻易就被大姐姐撩拨，不懂得节制，扭胯直接扭到失了智。</p>
这次代替国民制作人代表而来的，是歌唱导师——昭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