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着一柄长剑,那剑不离身的模样,让朱厚照没来由的想到了西门吹雪。
还有一个,束着皇子的发冠,穿着一身道袍,不伦不类的,手里还拿着一卷道经,朱厚照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想学朱厚熜去修仙。
经朱开一一介绍,朱厚照与朱启元知道了三胞胎的名字。
体型肥胖的那个,是老二,名字叫朱烈;
怀抱长剑的,是老三,名字叫朱笑;
拿着道经的,是老四,名字叫朱铭;
朱厚照与朱启元对视一眼,心中皆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三个孙子儿子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还不见过爷爷与父亲。”
朱开催促三胞胎向朱厚照与朱启元问好。
“见过爷爷。”
“见过父亲。”
三胞胎老老实实的向朱厚照与朱启元行了一礼,态度虽然恭敬,却透着一股浓浓的疏离感。
从他们出生到成年,朱厚照与朱启元皆不在,自然没多少感情可言。
可能在三胞胎的眼里,把他们带大的朱开都远比朱厚照与朱启元要亲。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朱厚照,朱启元脸上笑意盎然,三胞胎与他们亲不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这一脉,总算是开枝散叶了。
过往,他们这一脉人丁单薄,若非走上超凡之路,朱厚照甚至是个断子绝孙的命,而今人多了,倒也不用担心家业旁落他人之手了。
原本历史线上,朱厚照无后嗣,皇位白白便宜了朱厚熜一家,一直是朱厚照心里的一根刺。
苦恨年年压金钱,徒为他人做嫁衣。
那等自己血亏,他人血赚的买卖,是朱厚照绝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