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集村民大打了一场。”“白二属于哪边的”朱铭又问。严大婆说:“白二的家在下白村,他爹在世的时候,也有田产两三百亩,其中三十余亩还是水田。被小白员外设局诈赌,输得倾家荡产,气不过便上吊死了。就连白二的亲娘,都被拿去抵了赌债。”“同宗同村之人,居然也这么不讲规矩”朱铭对小白员外的不要脸,顿时有了更深的认知。严大婆道:“白二他爹沾赌之前,对待村邻颇为仁厚。村民也觉得白二可怜,便经常接济他,白二靠放牛割草勉强得活。后来突然变了性子,整日游荡撒泼、敲诈勒索,听说是他钟意的姑娘,被小白员外的儿子强娶了做妾。”朱国祥有些鄙夷:“这白二要是有骨气,就该去小白员外报仇,欺负村中百姓算什么事儿”“哪可不是以前都觉白二可怜,如今个个把他当瘟神。”严大婆摇头叹息。朱铭却笑着说:“我怎么觉着,这白二总有一天会去报仇。”朱国祥道:“他要有那胆子,早就去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需要等一个机会。”朱铭说道。朱国祥说:“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真以为人人都有那种血性世上的大多数,都是欺软怕硬的。”“或许吧。”朱铭呵呵一笑。就像父子俩站在村民中间,气质明显不一样。那白二站在几个泼皮中间,同样显得很独特。眼神更为灵动,一看就是个伶俐的,估计在破家之前,他小时候还读过几天书。……“闪开,闪开!”街镇之上,忽然鸡飞狗跳,赶集的老百姓慌忙避让。却见几个奴仆开道,人人手提棍棒。后面是一架滑竿,坐着个身穿绸缎的男子。那男子保养得好,鬓角已经斑白,脸上的皱纹却不多。此人,正是小白员外白宗敏。坐着滑竿,白宗敏一路来到江边,乘着自家客船驶往县城。“呸,狗东西!”白胜吐了口唾沫,望着船只逆流远去。混混跟班劝道:“二哥莫要这样,俺们都是小门小户,哪里敢跟小白员外怄气”“俺忍不得了,今年便要去拜师学枪棒!”白胜憋了一肚子怒火。学枪棒也得交钱,白胜付不起学费。只有一个去处,那便是黑风寨。寨子里有精于枪棒的好汉,农闲时偶尔操练喽啰,教导土匪们练习枪棒之术。(:上一章用玉米杆还田,有书友说会带来病虫害。老王就是农村出来的,小时候都这样还田,估计是靠杀虫剂来管理虫害。)(古代没有杀虫剂,只能靠人工挑除带病秸秆。另外,深埋秸秆也能堆腐杀虫,必须在收获玉米之后,趁玉米杆还有水分,立即砍碎深埋进土里,同时还要浇些水,确保玉米杆能快速腐化。深埋时不用翻地,因为丘陵地带种玉米,得起垄保肥排水。垄沟就有三十四厘米深,直接埋进垄沟即可。)(求月票,求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