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闵行回头看了一眼他,走到沙发边,“不然,你还有更好的法子?”
凌闵行闷头灌了一杯酒,接着又续上,管事人拦住他,,“凌少,您不能再喝了,您的肠胃会受不了的。”
“今天我想喝白酒,你去帮我拿过来。”
管事人皱眉,今天早上凌少就因胃病痛了一场,如果还喝,更何况喝的还是白酒这种烈酒……
“凌少,您不能……”
还未等管事人说完,凌闵行凌厉的眼神剐了一眼他,“怎么,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管事人低头,“不敢。”
他还是去酒架上拿了白酒,手下人在他耳边低说了几句,他淡然走了过去。
“凌少,玫瑰来了。”
玫瑰就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也算是在凌闵行身边待得最久的一个人了。
凌闵行自顾自的喝着酒,有些微醺,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
玫瑰进来,看见他正喝着酒,还是这种刺鼻的白酒味,厌恶般的微掩着鼻子,走过去凑到他的身边,妖娆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倒了一杯红酒,夺了男人手里的白酒。
“凌少,白酒有什么好喝的,来,玫瑰陪你喝红酒。”
玫瑰娇媚的声音传来,她的脸直勾勾的对上男人的面颊。
凌闵行闻着刺鼻的香水味,皱眉,一把推开了她,“谁让你进来的?”
玫瑰一愣,从前的凌少也没这样过,怎么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厌恶,一定是她看错了。
“凌少,您看,玫瑰今天还特地穿了件粉色的裙子,上次您说我穿粉色的好看。”
玫瑰站起来,围着凌闵行转了几圈。
凌闵行喝了一杯白酒,抬眸看着面前的女人,微微一怔。
苏以凝……
随即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她,这么头突然有点晕了?
凌闵行起身就要离开,玫瑰赶忙凑过去,“凌少,您去哪,我陪您去。”
凌闵行重重的一甩手,将桌上的酒尽然扫在了地上,怒喝,“滚。”
男人的声音,引来了管事人,看见满地的狼藉,惊讶一番。
凌闵行看了一眼管事人,“赶紧把她带出去,别来烦我。”
管事人应声,立即将人带了下去。
玫瑰不甘地看着男人,甩甩胳膊离开了。
苏以凝从花房出来,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关于唐祁御的什么事,她凑近一听。
“明天御爷要紫藤了,你马上去准备一
下。”一个职位高一点的佣人对着一个小佣人说道。
“澜姨,我记得这的后院不就是有一棵紫藤树吗,为什么还要去外面买?”
小佣人不懂。
澜姨也是这的老人了,赶忙打断她的话,“别胡说,今儿这话在这里说一下就好了,多做事少说话。”
小佣人心中有疑惑,但还是闭了嘴,没有再问下去。
苏以凝呆呆的走回主楼,对刚才那两人的对话一头雾水,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还有唐祁御不是说不喜欢紫藤吗,怎么还要紫藤了?
还有她们说的后院到底是什么地方,她从没去过那里,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夫人?”
张伯试探的唤了苏以凝一声,她回过神来,“张伯,怎么了?”
张伯笑道,“我只是来问一下夫人今天中午吃什么好?”
“吃……”
苏以凝说了几个菜,瞬的反应过来,挑眉看着他,“怎么你每次问我都是关于吃的?”
“御爷说不能让夫人您饿着。”
“……”
苏以凝跟张伯随便聊了几句,就听见有人搬东西进来的声音,抬头一看,他们拿了几箱的书籍。
许枫随着从后面走了进来,
恭敬的解释,“这是御爷专门为夫人准备的与专业有关的书籍。”
“都是给我的?”
苏以凝看着这些个书,脑袋瞬间就大了起来。
如果说她现在想收回之前她说过的话还有没有用?
“是的夫人,都是给您的。”
许枫确定以及肯定,“如果夫人没什么事,那我就让他们抬上去了。”
苏以凝扶额,“我没事,你忙你的。”
说话一时爽,看书火葬场。
张伯看着苏以凝生无可恋的神情,故意笑着说道,“夫人好像还很苦恼,是不是这些书都不够,如果是这样的话,改明儿我跟御爷说上一说,再弄着回来?”
“别……”
苏以凝叉手拒绝,那些书都可以把她逼疯,如果再来一些,干脆把她吃了吧,“张伯,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可没开玩笑,在我眼里,夫人可是最爱学习的。”
苏以凝看了他一眼,笑笑也不说话。
张伯见她不愿说话,就要离开这里,苏以凝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就问道,“张伯,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张伯愣了一下,转身看着苏以凝,“夫人为什么要这样问?”
看着张伯的神情,苏以凝
略微觉得不对劲,她并没有将她刚才听到的说出去,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