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来的正是马小夫和芳芳。 “嚏” 一进屋,室内室外的温差便让楚生忍不住鼻头发痒,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当时便流了出来。 之前刚睡醒时候的舒适感已经不见了,楚生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乏力而且热的难受。这要是放在冬天,怕不是都能够当肉体暖宝宝用了。 刚刚打算坐下的黄波,见此情形,立马从座位上拿着小手电站了起来。还未等马小夫开口,黄波便一脸严肃的替楚生检查了起来。 马小夫和芳芳见医生这种表情,也都心揪了起来,站在那里不敢说话,生怕打扰到对方。 黄波一边检查,一边在心里默默记录检查结果:“猫眼为黄色,无分泌物,眼角也无泪痕,鼻头发干,带有清鼻涕,鼻孔内检查无粘稠状鼻涕,口中无溃疡,牙齿还差3颗长齐。判断猫龄为三个月左右,相较同猫龄体型有些偏瘦,毛色有些发柴,可能是营养不良或者体内有虫。综合来看没有感染猫鼻支,只是普通感冒发烧。” 初步检查完以后,黄波严肃的表情放松了不少。 要知道猫鼻支和感冒初期很像,生病的猫猫们又不会说话,往往容易被自家主人忽略。再加上现在很多年轻男女根本就不会养猫,明明养活自己都费劲,偏偏单纯凭一时的兴起,便决定祸害一个无辜的生命。这种情况下,很容易便拖过了猫鼻支的治疗时间,再加上幼猫患病本就死亡率高,基本上误了时间就很难救治。 又用指尖轻轻贴了一下楚生的大腿根部,黄波忙对着自己老婆胡丽喊道:“丽丽温度计呢,赶紧给这小猫测测,这都烫的不行了,得赶紧准备打退烧针,要不然这么小的猫脑子可受不了!” 不是?怎么还要再来一次??一想到刚才温度计插入体内的感觉,楚生忍不住的括约肌一紧。 本想反抗一下的楚生,很快就放弃了,因为它发现,现在的自己整个身体都软趴趴的,一点劲也用不上。高温带来的负面影响,好像除了意识还是自己的以外,这副身体已经基本不受控制了。 “41度,我们在家刚刚测过。医生,橘子它不会有事吧?” 看着芳芳着急的模样,黄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啥大事,就是发烧严重了点,估计得打两针退烧针,今明两天各一次。我在开点药辅助一下,应该问题不大。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的这也是一条生命,光有爱心能养好吗?真糟蹋在自己手里不亏心吗?” 接过胡丽递过来的温度计,黄波便伸手往楚生身上探去。 楚生赶忙闭上了眼:不就是再来一次吗,能有啥!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楚生想象中再次被羞耻测温的过程没有出现。 黄波接过温度计后,没有掀开猫尾巴,而是温柔的掀开了楚生的后腿。 把温度计轻轻塞到了楚生的后腿根部的内侧后,黄波便吩咐马小夫好好按着楚生不要让它乱动。 面对这种测量体温的方法,楚生刚刚鼓起的勇气被彻底击垮了,心里莫名的充满了感伤与不甘:我对不起我自己,是我没保护好第一次…… 坐在椅子上等了大概五分钟,黄波便过来拿起了温度计。有了具体的发烧温度,黄波心中便对药剂具体的剂量有了数。 没一会,胡丽便拿着针筒,药瓶和酒精棉来到了马小夫的身边,黄波则是继续留在配药室开药。 看着那细长的针头,楚生顿时一阵眼晕,忙闭上了眼睛。 “不怕不怕,就一下而已,跟蚊子叮一下一样的,你也不是第一次打针了,怂什么。” 前世的时候,楚生就很怕打针。并不是怕针头扎下去那一下,而是怕等待针头扎入的时间。因为楚生一看到针头,便会默默想那种细小的针头慢慢刺破皮肤,并一点点深入的感觉。一遍一遍,反反复复,那种明明能接受的疼痛被这么无限放大之后,往往会让楚生自己浑身发寒,心口紧缩,忍不住的颤抖,甚至有时候还会落荒而逃。因此,楚生原则上是能吃药就吃药,实在扛不住了才会接受打针。 “好了,用手指按住酒精棉,等会就行了。” 胡丽的声音将楚生从恐惧中拉了回来。 “这就好了?这么快?” 没察觉到疼痛的楚生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开眼,努力仰起头看了看,给自己打针的医生真的已经离开了,马小夫正按着酒精棉防止针孔出血。 “果然是烧过头了,连疼都感觉不到了…” 一直在旁边关注着的芳芳,见楚生抬起了头,忙低头轻声道:“橘子,没有事了哈,医生说就是感冒发烧,不用害怕了,很快就好了。” 听着芳芳有些哽咽的声音,楚生努力张嘴虚弱的叫了一声,然后伸出爪子搭在了她的手上。更多的安慰动作,楚生直接便放弃了。因为退烧药的作用没那么快,这几个简单地动作加上之前的抬头,就应经把它累的够呛了。 胡丽再次返回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袋子里面是给楚生开的药和一张纸条,纸条上细心的写着药的使用剂量和方法。 马小夫付清了药钱之后,本打算和芳芳离开,却被从配药室出来的黄波拦了下来。 “小伙子,你们家猫注射过猫三联了吗?” 马小夫顿时傻了眼,什么猫三联,他还真的从来就没听说过。 黄波见马小夫这副模样,就知道答案肯定是否了。 “我刚才替这小猫看病的时候,看它已经有三个月左右了,符合注射猫三联的年龄了。看你们也挺担心这只小猫的,又是新手,我提醒一下,这猫三联很重要,虽然120一针,但是我个人觉得还是很值的。如果不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