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眉目舒展的看着战场之上的两人,乐清嘴角嘲讽的勾了勾,暗暗冷笑。
她怎么敢的啊。
步蘅回头盯着他,眼神莫测,胸口微微起伏。
乐清抬手想触摸她,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收手,无力的垂下道:“我……我没想到遥知知的实力会突然可怕到如此的地步,此事是我的疏忽,我们回去从头计划,时间还长,我们慢慢来,不急的。”
“还可以调兵吗?”步蘅压着一口气。
乐清摇头:“不能,天府的重兵非天界有难不会出兵,这是规矩,天河军上次一役损失严重,除了如今这些,我们在无兵可调。”
步蘅抬眼看着战场的硝烟,双眼锐利:“失了茧海,失了轮回天眼,结果什么都没有捞着。”
到底是哪一步错了。
是她太过着急了吗?
乐清:“此事只怪明皇太过感情用事,第一步就输了,否则我们不至于一败涂地。”
“蠢货!”步蘅轻骂一声,想她这般的人物,开口骂人,可见是对明皇是有多恨。
“现在多说无益,走!”步蘅不在多言,抓着乐清便走。
遥知知看着两人欲走,追了上去:“想走?”
乐清甩来步蘅的手,拦住遥知知。
遥知知对着乐清便是一剑:“挡我者死!”
乐清不躲不避,生生受了这一剑,痛哼道:“嗯~”
遥知知见他这副模样,有些不解:“有病?”
现在的人都有找虐的毛病吗?
来个正常人吧!
遥知知拔出剑,对着他道:“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软了吗?我告诉你,苦肉计是没有用的?”
乐清回首看着身后消失在天际的身影,对遥知知道:“杀了天帝,天界重兵就有理由发兵了。”
“皆时,与现在这些虾兵蟹将可不同。”
遥知知:“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时竟然分不清楚他是在威胁,还是在教她。
郯渊从遥知知身后走来,熟练的揽住她的肩头:“现在不是好时机!便让她在逍遥些时日吧!”
遥知知看着郯渊,又看向乐清,只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些微妙。
不过她并未多言。
乐清捂着伤口,鲜血顺着指缝溢出,遥知知舔了舔嘴角,艰难的开口道:“………抱歉。”
乐清失笑出声:“是我抱歉。”
说完,他远远的看了郯渊一眼,转身离开。
遥知知看着他离开,对郯渊道:“他是在为当初对我下毒说抱歉吗?”
郯渊环这她肩膀的手,扶上她的额头:
“或许是吧?走吧!”
遥知知抬手握住他的大手,连手心都是凉的,她将郯渊的手裹住,用灵力为他取暖,嘴上还不停的说到:“你冷不冷啊,今天穿的太单薄了,都没有穿你的貂裘大袄。”
郯渊勾着她的手,无声的笑道:“大袄影响我的发挥。”
遥知知:“但是我觉得你穿大袄更好看啊,很威武霸气。”
郯渊眼神变了变,似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我怎么听说,你在碧落宫穿的也很好看啊?”
遥知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她有吗?
没有啊。
郯渊勾着她的下巴,轻启唇角:“很好,下次穿给我看看好不好看啊。”
遥知知:“………一定是你听错了。”
郯渊认真的点头道:“或许吧!”
鸦青翅膀挥动云层,飞了过来:“君上,天界撤兵了。”
郯渊:“无妨!收兵吧!”
鸦青:“是!”
遥知知看着鸦青又飞回去,对郯渊道:“其实这是一个好机会,日后,怕是遇不见这么一个机会了。”
郯渊:“是个好机会,只是我现在不想与整个天界为敌。”
低头看着遥知知,眼神缱绻:“因为我现在有了家室,我不是一个人了,我需要考虑的太多了。”
遥知知闻言,抬手摸着他胸前的衣服,入手一片凉沁沁,湿糯糯,黏糊糊的,遥知知叹了口气道,拉着他的手道:“走吧!”
郯渊摸着遥知知的脸,拇指擦去她脸上的血迹,满眼的心疼:“别担心我,我的自愈能力很强,倒是你,跟着我受苦了。”
“战场上,刀剑无眼,疼吗?”
遥知知灿然一笑:“疼啊!你要怎么补偿我啊!”
郯渊俯身将遥知知打横抱起,遥知知抱着郯渊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期待的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郯渊看着怀中人,道:“我所拥有的不多,珍爱之物也不多,若你不嫌弃,用我的余生补偿你。”
遥知知笑着抬起头,在他的下巴上轻轻一吻:“你的余生本来就是我的,这算是投机取巧吗?”
郯渊:“那你想要什么。”
遥知知面色一红,凑近他耳边暧昧低语:
“想要,你啊。”
郯渊黑眸翻涌着红光,抱着遥知知的手臂紧了几分,紧紧的圈着她,声音慵懒沙哑,勾的人心痒痒的:
“是吗!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