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河一个个地报,花繁盛发现这人没有分门别类,差点没把他气死!增加人的工作量。
要是让她知道这个人是谁,一定好好教训一顿。花繁盛现在还不知道,到时候谁当谁老师还两说呢。
他有现代人算学的优势,可人家赵秀才有古代四书五经策论这些的基础,那怎么能是他能比的呢?他现在要用三年把人家十几年学的东西都给学完,工作量可是不小。
花田也心疼花繁盛,到时候可别怪她和娘亲要反过来做家长监督他读书了。不过阿娘还好,老本行,容易上手。最多到时候阿娘和阿爹一起学,阿爹不会的叫阿娘耐着性子教。
啊啊跌那么爱娘亲,娘亲现在双身子,肚子里还没卸货呢,爹爹不想娘亲太辛苦,相信也会努力学的。再还有她们以后的幸福美满的小日子可都全仰仗爹爹了。
当然,到时候大不了她也一起学,有两个人陪爹爹一起学,而且如果她和娘亲都能学会只有爹爹学不会的话,爹爹相信也不好意思拖后腿。总要要点面子的嘛,可不好输给他这个当女儿的。
花田这么心想道。
等花爹好不容易把这些人报上来的数和账本再和实物对照好之后,赵秀才他们也才回来,这可足足花了花繁盛三个时辰的功夫,可见账本做不好真是害死人。
还有这个账本的格式一定要改一改,实在是让人太崩溃了。花繁盛最后只剩下这么一个感想。
“赵秀才,你可算是回来了,你来看看,这些是不是这些人的财物,对数才能还给他们,以防他们瞒报。”花田说道。
“好……”
“你就是赵秀才是吧?你来你来,我可要好好说说你了,你说你的账本这样……这样做不行吗?为什么偏偏做成你现在这个鬼样子,害我查账本查得一个头两个大。我问你,你要是像我说的这么做,至于这么难吗?”花繁盛问道。
他以前一个国营领导的职位,账目就是最先要管的东西,下面的人不说每个月有月报表每月都要统计不说,每年也要有一次年度的总报表,总账。
如果每个人都像赵秀才这么做,那他查账得要从今年查到明年去,这可是不行的,账本这东西最要紧账目清楚,账面清晰,一览即明。
财物会计和出纳可都不是轻活不错,但是报表和账目做清楚了,谁都省事,不仅当事者轻松,而且给当事者每个月总结和每年算总账也能简化工作,自己轻松一点不说查账的人也轻松。这利己利人的事才是真正做实事的。
“哎?别说,你说的办法可真是妙啊!能不能教教我?你就是她爹,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不才佩服。”赵秀才拱手作揖道。
花繁盛摸了摸鼻子,呃,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
赵秀才心想果然有其女必有其父,高人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文人一见面,文字里头见真章,算筹出色也是真人才。
“哪里,我才是个童生,你都是个秀才了,比不过比不过。”花繁盛自谦道。
他承认他刚刚被气出老毛病了,碰上这么做账的,他都想先好好教训一顿。
以前的属下要是敢这么晃悠他,不早被他削了才怪,也就是古人脾气好,被他说了还反过来说敬佩他,说的他都快不好意思了。
“我的算筹就是很一般,这方面还是你更擅长,烦请赐教。”
“对了,花叔公,任务完成得怎样了?”花田问道。
“换回来上百两银子也叫不亏。”花屠户笑得尖牙不见眼。
“对了,小姑娘,我的解药呢。”瞧他,关乎人命的事,他怎么就给忘了呢?
“噗!我看你和我爹聊得上劲便也没说,你可曾肚子疼?”花田问道。
“不曾。”赵秀才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我刚刚是骗你的,那甜甜的是糖可不是什么肠穿肚烂的毒药,咱也不是真毒辣。”花田把巧克力拿出来给花繁盛看。
“爹爹,你告诉他这是不是糖?赵秀才,你不信我的话,可以问我爹啊!这可是我仅剩的两颗糖了,给了你一颗我就剩最后一颗了,你可得谢谢我才是呢。”花田嘟着嘴说道。
“这确实是糖,怎么,我姑娘骗你是毒药。那是她吓唬你的,还望不要放在心上。”花繁盛也拱手道歉。
“啊?不是毒药啊!是真的好吃,入口即化,也好,我懂你姑娘的意思,他是想防止我心软临时再度反水,她也是为我好,那我就谢谢小姑娘了。”赵秀才说道。
“对了,还不曾相问过同窗名字?不才名赵永成,字文远。”赵秀才自我介绍道。
“哦,我名花繁盛,字颐清,我姑娘闺名花田。”花繁盛也介绍道。
“一场误会,无伤大雅,以后文远请愿随颐清你等一同往北,望不要介意。听闻颐清兄长正在考举,盼望贵兄高中,文远也希望能和贵兄共同探讨学问。也能和颐清你一同继续进学,不知颐清意下如何?”赵秀才问道。
花繁盛看想花田,这田小妮儿居然打的是这个算盘,罢了罢了,这人脾气不坏,而且还是个秀才,做他的老师应该是够了。希望能从他身上学到学问,到时候也不辜负妻女的期盼。
他也不想当个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