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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几个小的各自抱怨着考棚里的条件艰苦,李秋山都未理会。
考棚就是这么艰苦,需要你去适应它,而不是因你抱怨几句就可以变成好的环境。
他又看向白锦泽,“锦泽,你说。”
白锦泽面色略白,“科举,不光考的是知识见地,更是一场心里的历练。”
李秋山满意地点头,“不错,从读书之日始,就是跟同窗较量,跟同门较量,跟同僚较量,最重要的,是跟自己的心较量。”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迷失了初心。”
权力富贵面前,能保持赤子之心的人又有几个呢。
白锦泽一拱手,“弟子明白。”
方婆子等在院子里,看着个个面无人色,心疼不已,“晚上宰只鸡好好补补。”
“别啊。”白锦诚惨叫,“阿奶啊,我这几天都不想吃饭了。”
他鼻间还缠绕着那挥之不去的‘迷人’的香味儿,一点想吃饭的欲望都没有。
其他几个人都很赞同。
白老头看着小孙子这没出息的样子,“喏,你们妹妹/姐姐着人送回来的麦芽糖,让你们甜甜嘴。”
“我先去洗漱一番再吃。”
晚上,白夏收到了来自各位弟弟的吐槽信,白夏觉得这几个小崽子的心理素质还是不行。
想当初,她可是在解剖室大体老师身旁,吃肉包子吃的津津有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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