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真是委屈你了。
吃过早食,白夏回到客苑,智空和住持早已等在那里。
白夏诧异,“师伯,你今日不忙了?”
智空翻了个白眼,“只要没有话本子,他都不忙。”
白夏:“。”
说到话本子这个事情,住持就无比烦躁,“也不知道那个写话本子的是个什么人,几个月都不见出新章的。”
“好不容易写到进京,要殿试了,突然就断了。”
住持气哼哼道:“你说这个写话本子的什么意思?他不是缺钱用吗?怎么不继续写了?”
白夏无语,“师伯您怎么知道写话本子的缺钱用?”
住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白夏,“读书人一向自视甚高,谁会拉下脸去写话本,除非那种很穷很穷为了生计的人。”
白·很穷很穷·夏:“也有可能是兴趣,爱好写话本子吧。”
“那不可能。”住持很快就否认了。
白夏瞪眼:“怎么不可能。”
“若是喜欢写话本子的,那肯定是很快出新章的,谁会像这人那么慢啊。”
“最奇怪的是,这人忒逗,写个话本子连个署名都没有。”
住持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难道是什么宵小之辈,不能示人?”
白夏:“师伯您这想法够丰富的,您怎么不自己去写。”
就知道催催催
“你以为我不想吗?主要我写着写着就往佛经上写去了。”
难不成要他写庙里生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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