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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ss="read2"><script>read2();</script>“咸吃萝卜淡操心,我家种出多少粮食关你什么事啊,我就乐意给我孙女种地怎么地吧。”
“我家孙女有本事,自己得了那么多地,她想怎么弄怎么弄,就算扔在那里不种也碍不着你们什么事!”
“日子好过了几天就开始操闲心了,嘴巴把不住门要嘴巴做什么用,你出来我给你缝起来,看你还到处喷粪。”
方婆子抬起她的老腿,在张婆子家门上狠狠跺了两脚,“怎么着,既然敢说我家闲话,就别当缩头乌龟。”
张婆子当然不敢出去了,这方婆子年轻时就是有名的泼妇。
轻轻拍了两下这张嘴,都是这张破嘴惹的祸。
她真的是没有想到,方婆子都当上老夫人了还这么不顾忌形象脸面,还是这么泼辣粗鲁。
她搬了个小板凳,慢悠悠踩到上面,“老姐姐,真不是我说的,是石婆子和老胡氏那俩老货跟我编排的。”
方婆子见张婆子露头,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块就抡过去。
张婆子好险躲过去,“我都说了,是石婆子和老胡氏说的,我就是把她们的话讲出来当个笑话听。”
方婆子才不管是谁说的,“我不管你们谁先说的,只要传了我家闲话的一个两个都给我等着。”
方婆子身后跟着两个小厮,“去,把他家的门给我砸烂。”
“你既然管不好你的嘴,我就帮你管管,下次再让我听见你传我家的流言,就不只是拆门这么简单了。”
张婆子看着自家被砸烂的门,整个人坐在地上扬起一把沙子就开始哭,“天爷啊,没天理啦。”
走出去几步的方婆子听见这句话立马又回来了,“天理?怎么你想跟我说天理是吧?”
“呃”,张婆子声音一收,“不是不是,老姐姐,我说的是我错了,下次一定管好嘴。呜呜——”
她悔啊,她的门啊,“呜呜——”
方婆子冷哼一声,转战到石婆子家和老胡氏家。
两个人就没有张婆子好运了,不但被拆了门,还被方婆子拽着头发打了两巴掌。
“去,把她家的灶台给我砸了,我看一个个的就是吃太饱了。”
白家新买的小厮,个个高大,三下两除二就把灶台砸了个稀巴烂。
两个老婆子嗷嗷叫的跑去村长家,“村长啊,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村长啊,她方婆子仗着自己家有一个乡君就虐打我们老百姓啊。”
村长一大早就被镇长叫去了镇上,汇报今年秋天各家收成情况,还不知道村里发生什么事了呢。
他看向身旁的老妻,陈氏不耐烦地看着这两个埋汰婆子,“这两个老货,编排福田乡君了。”
“方婆子打上她们家里去了。”
“什么?”村长大惊,面色立即变得很不好看。
老胡氏一看村长变脸,哭的更卖力了,“村长啊,那方婆子简直是无法无天,对我们老百姓说打就打。”
“是啊是啊,我家的灶都被她带的人砸了,这让我们怎么过啊。”石婆子附和。
两个人拍着大腿,以唱戏般的声音诉说着方婆子的条条罪状。
村长冷哼一声,“做主是吧,好,我给你们做主。”
“老大,去将村里人都叫来,把板子搬来。”
两个老虔婆一听到村长要打板子,高兴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陈氏看着这两货的埋汰样,好险没有将早食吐出来。
村里人来的很快,方婆子和白老头也来的。
一进来就被村长客气的请了上座,“今日的事我定给你们个交代。”
老胡氏和石婆子觉着不对劲,没等她们想明白,就被人架着趴在凳子上了。
瞬间院子里就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村长,方婆子随便打人,你不打她怎么还要处置我们呢。”
“好你个村长,你看人家家里发达了就巴巴的攀上去,你跟她家是一伙的。”
村长冷哼一声,“把这两货的嘴堵上。”
两个老货的嘴被堵上后,院子里终于安静了。
村长背着手,沉声开口,“想必你们也有耳闻,这两个老货编排流言,坏乡君的名声。”
他厉眼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今日我再重申一遍,乡君是圣上亲自册封的,谁敢编排乡君谁就是跟圣上过不去,对圣上存在质疑!”
“我就想问问在场的各位,谁能担得起质疑的风险。”
“我说过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福田乡君若是不好了,我们一个村的一个祖先的亲人能得着什么好?”
在场所有人一声不吭,怒视着被压在凳子上的两个老婆子。
“今日,我去镇上了,镇长对我那叫一个客气、热情,以往哪次有这种待遇,那镇长不是高高在上眼睛长在头顶看人。”
“为什么如今镇长改变了态度,应该我们村出了个福田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