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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ss="read2"><script>read2();</script>送走了小和尚和司马宸,白夏将院门拴好。
堂屋里点着灯,将堂屋照得亮,白夏坐在一个矮凳子上,帮方婆子揉腿。
“这人老咯,胳膊腿儿都不好使了。”
白夏的力道恰到好处,在几个穴位上一按,方婆子哎哟哎哟叫起来,“又酸又麻。”
白夏有些心疼,“阿奶,不若明日休息一天吧。”
方婆子摆手,“这么多天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一天了,明日就最后一天了。”
“这么快?”她每日忙着练功上课的,倒真没有注意到这个。
“嗯,可不是,阿奶我供奉了好多经,等拿回家就供起来。”
又道:“这天越发冷了,阿奶打算回家去,地里的菜也收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回去泡几缸泡菜酸菜。”
白夏无奈地笑笑,“家里的事有下人做。”
“不成,她们手生,没有我做的好吃。我这做酸菜的手艺几十年了,做出来的酸菜好吃又不会坏。”
方婆子说起自己做泡菜的手艺,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别看我做菜不好吃,这做酸菜十里八村的没人比的上。”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阿奶。”白夏微抬下巴,那叫一个得意,把个方婆子哄得开怀大笑。
“阿奶打算什么时候下山,正好我也想回去捶糯米糍粑吃。”
方婆子道:“后天就下山。”在这山上待了这么久,她都想家了。
“成,那阿奶你等我练完功我们一起回村里。”
回村那日,异常壮观,整整几辆大马车。
‘体察民情’的帝后二人一辆,云南王府一辆,白家一辆,另外还有保护帝后的人。
总之就像一个外出的大车队一样。
白夏无语,她就随口提了一句,谁曾想到居然这么多人要去她家捶糍粑。
好在她前一天给家里去了信,要多泡些糯米准备给庙里的师父们带一些。
今日是休沐日,白锦泽几个都没有上课,因着提前得了信,正站在家门口等着接方婆子等人呢。
没想到一连来了四辆马车,有些懵。
远远看着第一辆马车有些眼熟,想起什么,“锦诚,去找老师,就说是地主老爷来了。”
白锦诚一溜烟跑出去。
行山村的村民一路跟着马车来到村西头的白家。
“乖乖,白家这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啊,这么多马车啊。”
还有妇人的呵斥声,“小崽子,离那么近小心被马踩了。”
“可不是啊,上次那匹马疯起来恨不得把我家的墙撞搨。”
白夏:“。”
上次赶马的事简直不堪回忆。
白老头无比恭敬地将人请进门,庆帝环顾一周,是一个很干净整洁的农家小院。
家里的小丫头端来茶点,白老头笑着介绍,“这些茶啊,都是我家小夏捣鼓出来的,每个季节都喝不一样的茶。”
庆帝轻嗅,“是桂花茶?”
“老爷真是好鼻子,可不就桂花茶吗?喝完说话都是香的。”
庆帝点点头,“这茶着实不错。”
“老爷再尝尝这个,叫虎皮蛋糕,松软可口,配上这茶真的绝了。”
庆帝很给白老头面子,当即吃了一口,霎时惊了一下,“这糕点和以往的都不同,香甜松软。”
“那可不,这东西外面没地儿卖,只有我家有。”
白老头自豪,家里现在不缺钱了,也没有做这个卖的打算,实在是做这个物件太麻烦了。
县里有些富户几次三番上门来都被拒了,家里人实在没有时间做。
白老头一说这个,白夏就想起来了她当初和司马宸商量开甜品店的事情。
将人叫至一旁,“咱的甜品店开起来没有?”
司马宸摇头,“等小五来了我再问问。”
他一般都是把事情交待下去自有人去做,从来没有过问的习惯,等时间到了自然有人来报告。
白夏点头,转身去了厨房。
东儿已经在蒸糯米,“姑娘,白芝麻和花生都炒好了,捣成碎就成。”
雷花和周环接过这两个活儿,“这等力气活交给我们就成。”
花生比芝麻更麻烦,白夏接过花生,“你们先捣芝麻,我把花生去皮。”
炒熟的花生,用双手来回搓,可以将那一层薄薄的红皮搓下来。
皇后看着很是稀奇,跃跃欲试,“让我试试。”
白夏在一旁教她怎么弄,她也很有耐心,照着白夏教的去做,“原来是这样做的。”
她以前总是好奇,却没有去了解过。
方婆子看着皇后那双细白的手,“夫人哟,你坐下来说话,这些粗活让我来。”
“您这双手是做大事的手,怎么能做这些呢。”
皇后不以为然,“什么大事也须得先从小事开始做啊。”
“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