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如今知晓她的身份了,阿奶你断不可再叫她大妹子了。”
“是是是,你说的是。”方婆子琢磨了一番,“那我该叫什么?”
“就叫王妃。”
“成,都听你的!”孙女说的准不会错。
白夏陪着自家爷奶用了晚食,才回到司马宸的院子里。
泡在浴桶里,深吸口气,嘀咕着:“明日肯定浑身酸痛。”又有些迟疑道:“也不知道师伯这药有没有用。”
蒸汽呲呲往上冒,白夏闭眼靠在大浴桶里,脑海闪过这几年的画面,脑子里胡乱作一团。
“来到这里,快两年了。”
第二日,白夏早早就被雷花叫醒了。
睡眼惺忪,脑子还没有睡醒,“姑娘,快起床了,一会儿练功你迟到要受罚的。”
雷花沉着声音,“饿着肚子扫茅厕。”
白夏还听见她嘀咕,“大师们真是狠啊,饿着肚子扫茅厕,要么看到屎都想吃,要么吐酸水要么酸水苦水一起吐。”
白夏瞬间一个激灵,“快拿水来,我要洗脸。”
一路小跑到练功堂集合,今日的她,依旧是最后一个到。
打了招呼,说了两句话,圆休大师侄进来了,先各自见礼。
当然,是圆休给白夏见礼,见礼时多么礼貌客气,操练的时候就有多么不近人情不尊“老”爱幼。
白夏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小师侄们拖着,气还没喘匀又开始下一项高强度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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