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银杏叶,阳光照射下,像一片金叶子。
回到亭子里,一个面红耳赤,一个平静淡然,“师傅和师伯都不需要去讲经吗?”
“不是说每年做法都是庙里佛法高深的大师吗?”
两个人一顿,住持趴在桌上看着怎么起死回生的棋盘,“没错啊,在上面讲经的都是佛法高深的大师啊。”
白夏无语,“我的意思是,师伯您作为住持,居然不用去组织做法事?”
住持会承认自己在摸鱼吗,当然不会,“我们庙里佛法高深的大师多了去了,而且各个弟子都很能干,不需要我出手。”
白夏一脸的不相信,深深的觉得,以住持的厚颜无耻,他一定是在偷懒。
住持被白夏看得不自在,“那什么,我还有好些庙务要处理了,就先走了。”
临走时还把智空拉走了,“师弟啊,你这两天的佛经都没有抄完吧,还不快回去抄。”
智空:“我明明都抄完了。”
“那你经书看太少了。”
智空:“我徒弟都收到了,不用看经书了。”
住持一脸痛心,“师弟啊,师父说了活到老学到老,你还有的学呢”
看着远去的两个人,白夏摇头失笑,果然,天龙山上的和尚都不咋正经,尤其是住持,天天不务正业。
雷花从外面过来,“姑娘,潘掌柜来信了。”
白夏拆开来一目十行看完,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府城福田酒楼里的一个二掌柜被人收买,将双方合作项目泄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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