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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ss="read2"><script>read2();</script>牛老板想想也是,不过嘛,他想到了在白家吃到的泡菜。
“你家那泡菜腌得好啊,咱俩都这么熟了,给我拿些货?”
也不是不可行,“你让我想想,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两个人说着话,白夏突然想起一个人,“说来,小林哥现在怎么样了?这两次回来都没有见着他。”
牛老板大嘴一咧,声音拔高了几个度,“不是我夸自己,我这看人的眼光那是相当好。”
“这小林子当真是个做生意的人才,现在在府城帮着我卖其他货呢。”
白夏也很高兴,“小林哥人很不错的,牛老板多带带他。”
“这是肯定的。”一个得力的下属可不好找。
两个人说了会儿子话,各自道别。
白夏看了看自己离白勇的摊子也不远,干脆过去看看他爹。
只是还没有走到摊子上,先被围观人群挡住了去路。
“我就说那个梨寡妇不是个好的吧,勾搭完了这个勾搭那个。”
白夏耳尖一动,本想离去的脚步顿住,找了个空隙钻到前排吃瓜。
巧的是,她看见了青衣。
青衣也第一时间看见了她。
“咦,小夏妹妹,站我这来,看得清楚。”
白夏:“。”
姑娘你真是站在吃瓜的第一线啊,每次都有你。
你家的书店危机解除了吗?
完了,还从随身携带的兜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白夏。
白夏:“。”
默默地接过瓜子,‘咔嚓咔嚓’嗑得好不欢快。
只见眼前一男子,面容枯瘦,脸上的皱纹比白老头还多,头上发丝白了一大片,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
此刻正伸着手大骂一打扮的略妖艳的妇人,“你这个贱人,比妓|女还脏。”
“怪我瞎了眼,看上了你这个千人骑的肮脏货。”
那妇人,正是梨娘,此刻满眼讥诮,“你自己眼瞎怪谁,若不是你自己心里龌龊,能被我一勾就迷了心眼。”
那人被梨娘这么一说,扑过去就想打他,梨娘可不怕他,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倒。
“呵,就你如今这没用的样子,还想打我。”
梨娘满脸厌恶恶心,“你赶紧走吧。”
那男人趴在地上,双手握拳,关节发白,手上青筋暴起,好半晌才身形缓慢地站起身来。
“我走可以,把我儿子给我。”
梨娘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你儿子?吴长柏,该怎么说你呢,你是真的蠢啊,你到现在还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
白夏身形一震,“这个人竟然是吴长柏?”
青衣诧异地看她一眼,“你不知道?”
白夏摇头。
吴长柏目眦欲裂,“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就是个绿头龟。”边上的人帮他解惑。
“这梨娘是个什么人,那夜夜爬她墙头的没有十个也有七个吧,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那儿子是谁的呢。”
围观人群哄堂大笑。
又有人疑惑道:“我家就住在这附近,没听说她生了孩子啊。”
有个妇人嗤笑道:“也就是骗骗那个傻子罢了,那梨娘被他那死了的男人打落了一个孩子,再也怀不了孩子了。”
吴长柏只觉得晴天霹雳,脑子里嗡嗡响,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为了她毒打妻女妻离子散,为了她坐牢受尽了苦头,在牢里被人糟蹋,到头来,却告诉他,儿子不是他的。
不,是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那他做了那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啊——啊——啊——”
他痛苦的大叫,却没有人同情他。
“活该,这就是他的报应。”
“就是,一年前,可不就是这个男的在这里差点打死了他的妻子嘛。”
边上有人不知道一年前的事情,“什么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热心群众,给那人科普了下一年前发生的事情。
众人又一次想起一年前的事情,唏嘘不已。
白夏撇撇嘴,“他怎么提前出来了。”不是说两年牢狱吗?
“听说是他家里花了不少钱弄出来的,一出来,就来找这个寡妇了。”
白夏啧啧两声,“果然感情深。”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意思!
青衣也觉得没有意思,赶紧追着白夏走了。
“哎,小夏妹妹你等我一下。”
白夏停下脚步,满脸疑问,“青衣姐姐还有事?”
青衣嘿嘿笑了两声,“就是你上次说的写话本子那个事。”
“我回去照着你说的去写,结果,成绩比上一本还不如呢。”
“你写啥了?”
青衣从她的兜里掏出两张纸,“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