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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ss="read2"><script>read2();</script>白夏盯着了尘那张绝美的脸,“啧啧啧……你知不知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啊。”
了尘一脸懵。
和上次从周府回来一样,白老头和方婆子一直在李家等着她回来。
方婆子和白老头拉着她左看右看,确定她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听到报信的人说,你坐了一匹疯马,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
“阿奶,不是疯马,就是我不小心把它抽疼了。”
方婆子没忍住点了点她的脑袋,“你以为赶马车和赶驴车一样吗?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白夏的小脑袋一个劲儿的躲,司马宸看到她那样觉得好笑。
白老头心疼孙女,将白夏从她奶的指头下解救出来。
白夏:“爷爷你真好。”
白老头乐呵,“那是当然,比你阿奶好。”
方婆子不想搭理那爷孙俩,转而关心起司马宸,“听说你中暑气了?大夫怎么说的?你们小年轻啊还是要多锻炼身子,这读书科考也要个好身体你说是这个道理不。”
说着竟捞起司马宸的手,白夏想起飞出去的周勉。
一瞬间身体紧绷,立即蹦到了方婆子身边,将她拉在自己身后。
白夏紧张的看着司马宸,方婆子被白夏拉了个趔趄,“你这丫头,奶的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这么扯。”
白夏心道:我要不把你扯出来,一会儿你就要飞出去了,这把骨头说不定真的要散架。
司马宸神情一正,认真的看着白夏,“放心,我不会。”
我信你个鬼,周勉那么个大男人可不就是被你一掌拍飞的。
陈素容满面担忧,“怎么样了?”
司马宸勾了勾嘴角,“叔母放心,并无大碍。”
陈素容看着他的神色,缓缓点了点头,心里的担忧却化不去。
隔壁屋里周勉暴躁的声音传出来,“你当然没有大碍了,有大碍的是我,你这个牲口。”
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白夏悄声问道:“周大人没事吧。”
“没事,躺一个月就好了。”司马宸轻飘飘吐出一句话,转而去了隔壁屋子。
“爷,奶,咱先回家去吧。”
跟陈素容告别,打开门只见门外乌泱泱一堆女人,而了尘被包围在中间。
了尘总算知道白夏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山下的女人如虎,他想回山上了。
了尘看到白夏像见着了救星,“救我啊。”
白夏乐呵呵的笑,看吧,不听我的话,被女人包围了吧。
方婆子三言两语劝退了众人,解救了了尘,了尘对方婆子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嘴里抹了蜜一样把方婆子哄的喜笑颜开。
白老头跟白夏嘀咕,“这不是个正经和尚。”
白夏点头,“天龙山竟出些不正经的和尚。”
白老头:“啥,竟然是天龙山的大师?”说着就上去跟了尘套近乎,几个人聊的好不快活。
白夏木着脸看着这“温馨”的画面,说好的不正经呢。
爷爷,你比女人还善变呢!
周勉趴在床上控诉着司马宸不做人的行为,“我还是不是你的亲师兄了?居然对我下这么狠的手!”
“你是不是想让你师嫂守寡,是不是想让你刚出生的小侄儿没爹,是不是想让师傅没有我这个大弟子!”
司马宸坐在一旁沉默片刻,冷声道:“我发作的时候,不能让人靠近。”
周勉都要气笑了,“不能让人靠近?那为什么那个丫头就可以将你抱来抱去?”
司马宸自动忽略后面那一句,他垂下眼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周勉看着这个糟心的师弟,气的肝疼儿,哪哪儿都疼!
了尘推门进屋,看着趴在床上的周勉一顿笑,“你不知道阿宸发作的时候谁都不能靠近吗?”
周勉气的翻了个白眼,他要是知道了,他才懒得管他死活呢。
了尘也很好奇,“为什么那个小丫头能接近你?”
司马宸定定的盯着他看,了尘一甩宽大的袖子,“成,我不问了。”
白夏回家泡了个澡就回屋里睡觉了。
方婆子悄咪咪跟白老头说:“这个阿宸,是不是身体不太好?这还没开始热就中暑了,到了七八月份不得晒晕了?”
白老头点头,“确实是,听说别的读书人从小天不亮就开始上学,也不用做活,哪跟咱家几个小子似的,自然身体羸弱了些。”
方婆子觉得有点道理:“啧,我去做些仙草冻和薄荷饮送过去。”
白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浑身酸疼。
她出来洗了把脸,就被方婆子安排了去李家送东西的任务。
“阿奶,你怎么想起来做仙草冻了?”
“给阿宸喝,这仙草冻喝了清爽,我刚摸了他的手,身上还烫着呢。”
白夏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