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
白夏小心帮她把衣服穿好,打开帘子出去,“全身上下遍布青紫,不过没有内脏出血的情况,应该是痛晕过去了。另外,病人极度消瘦,严重贫血。”
刘大夫点点头,“病人应该有落过胎,却并没有调养。”
白夏听了眼里仿佛结了冰,周身的气息都带着寒气,周围的人都默默离她远一点。
白夏咧开嘴,温柔一笑,一步一步走到那对狗男女面前,弯下身拍了拍吴长柏的脸,“姑父,你真是好的很呐。”
白夏自以为是的温柔笑容,在吴长柏眼里就像索命的无常脸,他吓得脸色苍白,无力道:“我是你姑父,你敢把我怎么样,你这个大不敬的贱/人。”
“哦,是吗?那咱们等着瞧吧。”
白锦泽听见他辱骂妹妹,攥紧拳头就要揍他,白夏拦住他,“哥,我们可是孝顺懂理的好孩子,可不能打姑父。”姑父两个字特意被加重音,听的吴长柏打了个颤。
医馆外头匆忙跑进来两个人,“小夏,锦泽,你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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