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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ss="read2"><script>read2();</script>李大不适合打鱼,没想到李二却是个打鱼的好手,每每打的鱼都比别人的多,比别人的大,县城的人也都爱买他的鱼。
奈何家里老娘是个药罐子,常年累月的吃着药,所以家里攒不下钱来给他娶媳妇儿。
李二很是愁,今年再娶不上媳妇儿,明年就得交税了。到时候更娶不上媳妇儿了。
几个人聊着天也不觉得时间过的慢了,等到县城才辰时中,白夏跟李二约好了回去的时辰,李二卖完鱼回去也没啥事,干脆等着兄妹两个还能赚五文钱。
兄妹二人往东市去,东市有一条专门摆摊子的街道,交给管理的兵役五个铜板就能订一个摊位。去得早能得到一个好位置。
他们来到县城的时间不早,街上早就摆买了各种小摊子,有卖胭脂的,有卖小孩玩具的,有卖糖画的,还有卖各种小吃食的。
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吆喝声不断,两人在偏中下的位置找到一个摊位。
白夏看着周围的小贩都带有桌子,一拍头,“回去得叫二叔给我们打一个简易的小桌子。”
白锦泽点点头,“还好我们带了竹匾,不然放在框里人家也不知道我们卖什么。”
白锦泽一边说着,一边把竹筐里的东西拿出来,白夏把竹筐底朝天放,然后把竹匾放在上面,锦泽再把要卖的东西放竹匾上,做成一个简易的矮桌子。
白夏把事先切成小块的卤味放在一个盘子里,盘子里放着竹签子,一会儿有客人来了可以让他们试吃。
炙热的阳光慢慢地笼罩着每一个人,行人脚步匆匆,略显浮躁。买完了自己想买的东西都纷纷离去。
也有些人看到了白家的摊子,但都不是自己所知的吃食,很多人看一眼就离开了。
天气越来越燥热,偶有一股热风吹来也缓解不了天热带来的急躁。
边上的卖胭脂的小贩闻着空气中的香味,终是忍不住问道:“小兄弟,你们卖的是什么东西,这么香。”
白锦泽解释道:“是我家妹妹做的新吃食,叫卤味,你尝尝。”
白锦泽觉得自己解释的再多也不如人家自己尝,干脆用荷叶包了几块,递给他一根竹签子。
胭脂小贩有些犹疑的看着眼前的东西,又忍受不住诱惑,干脆眼一闭吃了。
没想到越嚼越香,胭脂小贩连连点头,竖起个大拇指,吃了一口又一口。
周围的人早就关注着这边,看着胭脂小贩只顾着吃都不满了,“小林子,你别光顾着吃,你倒是说说味道怎么样啊?”
叫小林子的胭脂摊贩终于吃完了,抹了一把嘴,“太好吃了,像肉又不是肉,油多却不腻,越嚼越香。”
小林子说完转头问白锦泽,“小兄弟,这些是什么肉啊。”
白锦泽回说是猪下水,小林子刚才惊喜的脸瞬间石化,半晌惊诧道:
“这是猪下水?年前我娘贪便宜买了一副猪下水,炒了又腥又臭的,把我们家人都吃吐了,这怎么可能是猪下水。”
白夏回道:“确实是猪下水,不过我们有特殊的办法洗干净,去除了猪下水的腥臭味。然后佐以多种香料卤出来的就是你刚才吃的那个味道了。”
周围的人恍然大悟,又有人问:“小姑娘,你们的卤味怎么卖?”
白夏看着那人,“五文钱一勺子。”
那人嘶的一声,“小姑娘做生意不实诚,据我所知猪下水一副才四十文,你这一勺子卖五文钱也太贵了。”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可不是吗,平常都没有人吃的东西还卖那么贵。”
“有这钱不如去买肉吃。”说话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穿着灰蓝色的粗麻布衣服,袖口被磨破了,长着一副吊梢眼,尖嘴猴腮的模样。
白夏看着这个认真的说:“这位大娘,猪下水便宜没有错,但是我们做这个卤汁用了几十种贵重的香料,若是我这一盆卖完也只赚个十几二十文钱,赚个辛苦钱罢了。”
说到这里她笑了笑,“并且现在的猪肉价是十八文,一斤炒出来也就这一勺子。”
那个妇人顶不住白夏炯炯目光,哼了一声低下头去,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隔壁的小林子插话道:“你家的卤下水卖的便宜,油水足,味道又好,给我来一份,刚刚没吃过瘾。”
白夏对着小林子灿烂一笑,“好嘞,小林哥是今天第一个客人,我请小林哥喝一碗仙草冻,清凉又解暑。”
白锦泽给小林子打了一份卤味,白夏则拿瓷碗给小林子调了一碗仙草冻。
小林子看着眼前这碗黑呼呼的东西,“小林哥吃吧,我绝对不会坑你的。”
小林子把仙草冻先放在了他的摊子上,他打算先吃卤味,若是仙草冻不好吃他就说吃太饱撑不下了。
周围的人看小林子吃的一脸享受,咽了咽口水,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小林子吃完一份卤味,有些口渴,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