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吃自己的野菜,要定时定量,不能像之前一样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而他们地里的农作物,却摆上了那群穿着军装的男人的餐桌上,而且细心的村民发现,存折里原来那些女人,有一些和军官们坐在了一起。
举止之间,异常的亲密,而那些女人脸上也洋溢着一丝笑容,只是笑容的背后,有着深深的恐惧和敬畏。
就像是老鼠看到了猫似的,他们不是自愿的,只要是人就能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恐惧。
那些有家室的女人,他们的男人看到这个情形,就受不了了,有的人当场发飙,可是换来的结果却是被那些穿着军装的人拳打脚踢,然后被拉了出去。
被拉出去的人,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而那些穿着军装的人给他解释就是,他们睁着那些妇女进入部队工作,而他们的男人,也是军队的军人,两者之间不能谈恋爱这是军队的规定,
而那些有老婆的男人,却忍受不了这个规定,然后逃跑了。
他们说的这些说法,大家就算是不信,也是不敢有什么意义,因为他们也不想一去不回,那些男人究竟是跑了,还是出现了其他的情况,谁也不知道,不过从那个时候起,所有的村民心里面就已经沉浸了深渊。
因为他们知道面前的这些穿着军装的人,并不是来解救他们的国家的人,而是地狱的使者,而是前来折磨他们的奴役他们的惨无人道的一群人。
从那以后,他们经常能听到女人们的哭泣和尖叫声,每天晚上白天,都是不绝于耳,仿佛那群禽兽,每天都不需要休息,把所有的精力都发现成了他们的村民身上。
有的人开始组织反抗,但是都没有成功,毕竟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乡下人,没有这种能力反抗,更没有极高的战术素养,只有被别人奴役,或者就是不服管制那就是死亡。
他们就这样坚持了几个月,也就是寒潮即将结束的时候,也就是大概在一个月前,那些穿着军装的人突然之间就骚动了起来他们不像是之前那样,
开始不碰女人,也有了正规的作息,只是不时的有车辆进出他们的村子。
而且每天都是固定时间进出,早上有人开着车出去,然后不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就会有车子又回到营地,晚上也是这样。
钉在易辰的耳中,就知道对方肯定是在执行什么任务,这么少的人员不可能是执行什么作战任务或者工程一类的任务又或者是搜索任务,基本上都是监视任务。
而他们监视的目前之前在这里大规模行动的,只有江夏军区的车队,而且将向军区那个车队人数上比较多,估计他们就算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
而这次易辰带着一万多人,都装载了列车之上,外人一般是看不出来的,这群人估计是又起了什么歪心思,他们组织了所有村民和战斗人员,大概是在000人左右。
而这批穿着军装的人,他们的兵力大概在300人,而村民却有着600人左右,至于刚才汇报的时候在前面的都是这个村子的村民。
面前回话的两个人,就是这个村子的村民,他们的队伍都是分散的,而且对方并没有什么监控的设备,好像唯一只有一台能够在晚上看清的望远镜,那个望远镜只在他们的首领手上。
而这批人的首领,好像是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他并不是穿着军装,确实穿着西服的,所有人都是身上多少有点污垢,只有那明年竟然,身上一尘不染。
在这个年轻人带着这些军人感到撑着的时候,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了个澡,当时他让村子里的村民到山上去弄杯山泉,把山泉从山顶上背到村子里,
他们足足二十多个人背了一个小时,才装了两大桶,而那个年轻人和一个年轻的女人,在那同里洗了半天,并且还让穿着你的女人去伺候。
这个时候两名村民说了一句让易辰比较在意的话,就是那名村民青年洗澡的时候,周围警戒的军人,不时地会向里面飘上一眼,
那眼神中带着的不仅是尊重,还有着愤恨,另外还有一丝畏惧,这些情绪之中透露着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那掩饰不了的淫秽之光。
有了这点信息之后,易辰就能猜测的错误,那名青年在这些人的心目中,也许并不是靠着微信带领他们,而是靠着强大的实力,
很有可能那人就是里面进化者,而他的手里有可能碾压了三百多人,甚至就连子弹也不惧怕,否则他怎么可能带着三百多人的不是清醒的部下,心怀鬼胎的人,就这么放心大胆地和他们住在一起。
而且这群人,易辰猜测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军人,因为即使是军人的话,在末日当中他们的伦理观念也不会完全的丧失殆尽,
不会为了一个女人,随时随地暴露出自己原始的本性,即使军人的伦理丧失了,他们的最起码的人性还是存在的,能暴露出那种个性的,基本上非奸即盗。
易辰想到这里于是就下达了命令:
\"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只要他们有任何的异动,全部歼灭,不留一丝活口,这群人不是我们的战友,更不是我们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