珥,叫来服务员撤去赵金月的咖啡,又把菜单推到阮珥手边,推荐道:“这家的甜品味道不错。”
服务员眼瞅着还不到半小时时间,谈骁约会的女生就换了一个,心里腹诽,果然长得帅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珥早上起来晚了,怕纪言澈等,没来得及吃早饭,逛完一圈下来是有些饿了,点了一块提拉米苏和一杯馥芮白。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走之前又偷瞄了一眼阮珥,上一个是知性大美女,这一位是邻家小清新,帅哥风格口味还挺杂。
包包和平板都放在一旁,阮珥蓦地感到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是画画?”
一般人怎么会仅凭一个平板就能看出来她要干什么。
谈骁一时嘴快,说话没过脑子,现在对上阮珥探究的目光,心跳快两拍,总不能说他很早之前就在关注她,那样好像个变态。
他急中生智,脱口而出三个字:“看气质。”
“这还能看出来?”阮珥十分新奇,她就没这个功能。
“能,学艺术的人气质和普通人不一样。”谈骁面不改色地糊弄着阮珥:“学画画的跟其他学艺术的也不一样。”
“你眼睛好厉害。”阮珥佩服,又提出第二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上次在酒吧,你姐叫过。”
看到她眼里流露出的戒备,谈骁好笑,现在才生出警惕心,是不是有点晚了?
阮珥记忆被唤起,戒备消除:“哦哦,不好意思,我忘了。”
谈骁起了坏心眼:“那你那天做过什么也都不记得了?”
阮珥一脸懵:“我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谈骁垂了垂眼皮,故意引导她:“就是……”
阮珥只有一次喝醉过酒,在家里过年时,被卢思浓灌的,后来耍酒疯闹得全家都不得安生,卢思浓也由此被外婆戳着脑门狠批了一顿。
那天在酒吧她没喝多少,有心控制着量,但是在酒吧出来后她因为困倦,意识已经非常薄弱,她记得时谈骁送她们回的家,后来怎么样……她没有半分印象。
不禁急切起来,尤其看到谈骁此刻一副欲言又止,放佛被她轻薄过的样子,阮珥的好奇心一下子就勾起来:“就是什么?你快说啊!”
谈骁拿起柠檬水,浅抿一口:“就是,你说你想睡/我。”
“?”
“!”
还真的轻薄了?
“蹭”的一下,阮珥从沙发上弹起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碰到桌子,导致桌上的柠檬水一阵晃荡,水渍洒到桌面。
“我、我、我……”阮珥语无伦次,脸色渐渐涨红。
这时候,服务员正巧端着蛋糕和咖啡上来,见两人一站一坐,一慌张一淡定,不由自主多打量两眼,视线再由阮珥转移到谈骁脸上时,不期然与他对视。
服务员一愣,虽然吐槽过他是渣男,但是正面欣赏到这张脸,还是会赞叹不已。
看他直勾勾盯着自己,服务员脸也逐渐热起来,拿着托盘站在桌边忘了动作,下一秒,就听谈骁淡声问道:“你不忙吗?”
言外之意就是,你很闲吗?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迅速清醒,将蛋糕和咖啡放到桌上,忙不迭跑开。
谈骁把两样东西移到阮珥那边,见她双手绞在一起,叹了口气:“被调戏的是我,你怎么反应比我还大。”
阮珥又坐回去,压低嗓音,地下接头似的:“你瞎编的吧?”
“我骗你有好处吗?”谈骁抽出一张纸巾擦干飞溅出来的柠檬水,不冷不热地回道:“不信可以问你姐。”
好像生气了。
在大多数人心中,在酒吧工作的都
不是什么正经人,放佛怎么对他们都是应该的,阮珥先不尊重人家,然后又来质疑他是不是污蔑自己,换她她也生气。()
懊悔姗姗来迟,阮珥垂头丧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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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只手并拢,虚握成拳头搭在桌子边缘,脑袋埋着,肩膀耷拉着,像是一只无精打采的仓鼠。
谈骁抑制住嘴边的笑,又端起柠檬水喝了口,故作大方:“没关系,你喝醉了,我不怪你。”
他这么一说,她更像个渣女了。
阮珥抓耳挠腮一阵,几秒钟后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抬起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谈骁挑了挑眉。
好像不太对。
他们还没发生什么实质性行为。
阮珥及时改口:“对我的言行负责。”
“行。”谈骁问:“怎么负?”
“还没想好。”阮珥怕他以为自己口嗨,解锁手机,点开二维码递过去:“这样,我们先加个微信,以后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叫我。”
“好。”谈骁扫了她的二维码,输入备注时,手指一顿:“你的珥是哪个字?”
“瑶环瑜珥的珥。”
阮母才怀上她的时候,阮父阮母就在期盼着她的到来,家里头几个小辈都是男孩子,闹腾得很,到卢思浓好不容易是个女孩子,阮父阮母也盼着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