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天赋是肉眼可见的。”毛领子没好气地回答他,“我还需要继续观察!”
毛领子自然可以继续观察水门。但是时雨也好,绳树也好,都即将迎来新学年!现在他们已经是忍校三年级的学生了。在如今六年制的忍校(最短修业时间不得少于五年)中,三年级是一个承上启下的年级。他们不再是懵懵懂懂的新手,而被视为预备忍者进行磨砺。一个重大的变化就是——实战演习。
是的,这就是时雨他们一直期待着的,从忍者学校三年级才开始有的、只有在老师的监护下才能进行的实战演习。在这门课上,除了开始前要结对立之印,结束后要结和解之印,以及是在毫无地形可言的操场上一对一以外,基本上就已经和真正的战斗没什么区别了。
既然一切向着实战看齐,当然不会再用练习用的忍具啦!开学前就已经通知大家准备若干把苦无、若干把手里剑了。于是大家都兴高采烈地比划着自己新得到的开刃忍具,教室里一度变得非常危险!
顺便一提,上次时雨遇袭,对面之所以能拿出开了刃的忍具,正是因为其中有忍校三年级以上的学生:是的,就是那个宇智波贵志。三年级打学龄前,可见其无耻。尤其还输了……因此直接开除了账,他爷爷都没脸折腾。
至于大家为什么一直期待实战演习……除了会得到真正的武器之外,当然是为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啦!比如现在,明明下一节课才是真正的实战演习,但是已经有人在约战了。
“等着瞧吧,这一次一定是我们赢!”时雨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皱起了眉头。抬头一看,果然是宇智波健司那小子在台上张牙舞爪。
“哼,拭目以待。”健司对面的那孩子毫无疑问的,装遁满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挑起了健司更为深重的火气。时雨又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从他洁白的双眼和光洁的额头上一扫而过——
这位日向一族的成员名叫日向日纯。刚入学的时候,时雨还干过问他‘你的双胞胎弟弟呢’这种蠢事……没办法,看额头也知道,这小伙是日向一族宗家的成员。时雨把他错认成雏田她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后来才知道他是日向日足、日差的亲弟弟。
日向家的人当然不会在忍校里宣扬他们那一套宗家、分家的理论。时雨也当然没问过他‘为什么你是宗家,你□□差是分家’这种不太友善的话题。(虽然根据毛领子的猜测,很可能与日足和日差是双胞胎有关。有些家族对双胞胎相当忌讳。)至于日纯为什么在原著中从没有出现过……
‘也不对,很可能是出现了的。’一年级的时雨这样想着,‘雾隐的青有一只白眼嘛。’
不过这都是之前的想法了。现在,两三年的同学做下来,大家的关系都还不错。如果不是实在拿不准日向家是否还有没出场的宗家存在,时雨都准备提醒他遇到雾隐的忍者小心点了……
可能是时雨的视线太明显了。日纯转过头来和他对视。时雨……时雨当然不会移开视线!于是,走进教室的严九郎先生,看到的就是时雨和日纯之间的对峙——
“大家安静一下。”严九郎先生拿起手中的纸卷敲了敲讲台,“我知道大家都很期待接下来的实战演习,但是上课之前,我们首先要签署一份知情同意书。”
是的,这就是上一次事件造成的后果之一:学校加强了对实战忍具的管理。当然不是像时雨一开始设想的那样平时没收、上课时候才下发,而是让每个人都签署了知情同意书,表示,我们知道开刃忍具是只有上课的时候、在老师的允许下才能用的。如果在未经允许的非必要情况下使用了这些器械,愿意承担开除起步、上不封顶的惩罚云云。
知情同意书上写的后果非常严重。但是……大家全都爽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看了上面的内容没有。’时雨这样想着。不过转念一想,大家既然都得上这个课,同意书不签也得签。至于在课外使用忍具云云……只要不伤到人,用来和森林里那些好吃的小动物交朋友总归没有问题的吧?
接下来严九郎先生又强调了实战演习的危险性。这一点时雨倒是很能够理解,既然是真正的战斗,学生之间有些之前就有私仇,或者打着打着上了头的,搞出重伤来也很常见:毕竟忍校老师也只是中忍(还是早就脱离一线、以教书育人为业的那种),学生却有相当比例是忍族出身,掌握了相当威力的忍术,难免会搞出一些老师也应付不及的事情。每年都有学生在实战演习上重伤,严重的甚至导致退学!这些事情,时雨他们又不是一年级新生,都是听说过(甚至亲眼见到的)。
在拉拉杂杂扯了一大堆之后,严九郎先生终于一声令下,要求大家前往操场列队!教室里立刻一片欢呼!
“如果可以自己挑选对手就好了。”绳树明显蠢蠢欲动!
“你不会想要和我打吧?”时雨非常纳闷,“和我打的话,我们随时可以约。”
“那可是真正的战斗!使用真正的武器!”绳树明显觉得他们之前都是在小打小闹!
“你要是真的想要打一场,我们可以挑一个纲手姐姐有空的时候。”时雨小声跟他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