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来干嘛。
项欢没马上解释自己过来的原因，而是先说了成野想要找潘宁聊养老院项目，让老妈先有个心理准备。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觉得他啊，肯定是有别的事。”潘宁一听，想到的跟女儿差不多。
“所以先告诉你一下，有个心理准备。”
潘宁声音里有了笑意，问项欢人现在在哪，要不要过去找她。
项欢其实并不是很想见到老妈，就回答说还有事不过去了，自己明天就回临城，会所那边好多事等着处理。
提起会所，潘宁问女儿，是不是有个事该要跟她说一下了。
“什么事，那边的事我不是都跟你说了。”项欢其实心里有数，不过嘴上不能直接承认。
潘宁在手机那头冷笑一下，叫了下女儿名字，“项欢呀。”
太久太久没被这么叫过了，项欢冷不丁听到，背后顿起寒意。
她上一回被潘宁这么叫名字，还是当年要把她送去许家别墅那一晚。
项欢下意识不愿意回答
。
“项欢呀。”
潘宁哪里是个肯轻易放过她的性子，没听到就会再叫一次，叫到你回应为止。
项欢咽咽喉咙，“嗯，你说。”
“妈妈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你呀，别总想做个能平平淡淡过日子的正常人。”
项欢听着，闭上眼。
“做个正常人这种事，咱们母女都不配的。”潘宁语气温柔地，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