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轩师徒会找来,我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我和二叔最近做的几件事都不算小,瞒不住。
我只是没想过会来得那么快。
我和何枭云、何小龙的仇,最多也就是打一架。
但跟刘长轩师徒之间的仇,那就不是打一架能解决的了。
那日在十万大山的边缘,他们差点死掉。
孙超的丹田还被我打爆了,这是不死不休的血仇。
不过他们要用行内的方法来对付我,无非就是设局、算计。
孙超一个废人,有这个能力?
我又问了几个问题,陈子浩都没有给出有价值的消息。
看来他在何枭云叔侄俩眼里,真的就只是一个钱包。
见问不出什么,我让黄九把陈子浩弄走。
毕竟我没给他点餐,让人看着也不好看。
黄九还有个小心思,想让陈子浩把单买了,被我拦住了。
适可而止,有因而为。
这是我的底线。
陈子浩走后,张颖兴奋的坐到我旁边,问起那天发生的事。
我也在犹豫要不要跟她说实话,思量很久我还是决定告诉她。
小阴体质,未来就算不会被三阴教的人盯上,肯定也会招惹一些小鬼邪祟。
听完我讲述的那些,张颖脸色变得灰白,但眼睛里却是神采奕奕,对那个不同于灯红酒绿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不过在好奇的同时,她眼里也有了些许忌惮。
人只要知道害怕,那就不会太过天真。
牛排上来后,我也就没再说什么,匆匆吃完。
结账的时候,我傻眼了。
三千多……
放在农村,已经是一家人一年的收入了。
不知道是我穷了太久,还是我一头就扎进富人圈里,步子迈大了,裤裆跟不上蛋儿。
付钱的时候,我心脏都在疼。好在张颖让司机送我们回去,省掉了六十块的车费。
一整天不见二叔,我打了个电话给他,他说现在正在张总的公司,跟王总他们商量鬼楼开发的事。
百分之五的股份,他那么上心干什么?
我有些无语。不过能做生意,不吃风水这碗饭,我还是比较支持。
回到店里,黄九就忧心忡忡,说道家脏的手段也有不少,他们要是真的做局,我们未必能斗得过。
琢磨了半天,黄九埋怨起女尸,说没见过嫁妆送来那么多天,新娘子还不上门的。
它提议我回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把她接来,有了靠山,我们也就不虚了。
回家,那是不可能的事,我宁愿让我爹妈顿顿吃酸菜煮洋芋,也不想把祸事引给他们。
至于接女尸,我也想,可我进得了十万大山吗?
夜色降临,又是没有生意,只有烦心事的一天。
晚上八点,我准备关门休息。
不过就在关卷帘门的时候,我突然头晕目眩,眼前一片血红,心口更是被钻了一样的疼。
见我摇摇欲坠,黄九顿时警惕的跳到我肩膀上。
好在那种感觉只是数秒就潮水般退去,但就是这短短的几秒,我的衣服就被冷汗打湿,面色苍白。
卷帘门落地。
我深吸一口气,回到椅子上坐下,连喝了两杯水才道:“我被人算计了。”
“这么快?”黄九不解的道:“最近也没有人能拿到你的贴身物品啊!”
邪术害人,有一个至关重要的条件,那就是要有受害者的贴身物品,比如头发、血液、指甲这一类的东西,还必须要带有生气,也就是在十分钟内必须要使用。
当初黄九给何枭云下咒,也是人才走它就立马施术。
爷爷从小就教我防这些,不可能有人在十分钟内拿到我的这些东西。
至于用生辰八字害人,这种情况有是有,但极少。
因为想用生辰八字做法害人,那就得精准的推算出他的命格和运势,然后在命运的节点上做手脚。
能做到那一步的人,整个阴阳行当里屈指可数。
这样的人物,算得上顶天的大人物,他们想要一个人的命,用不着那么麻烦。
排除各种可能,就只剩一种可能,风水局。
有人给我做了局。
陈子浩说孙超两天前才来,时间上也来不及去动我家的祖坟,何况从祖坟上下手,我身上的反应会循序渐进,有迹可寻。
在行家身上做这样的局,不过是浪费时间。
孙超不会傻到这个地步。
我对黄九道:“你的小弟是不是也有小弟?”
“那肯定了,它可是方圆的鼠王。”黄九颇为得意。
我道:“你让它帮我个忙,把我们店铺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