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机对照着看了半天,二叔才说上面刻的是密宗《大藏经》里的《甘珠尔》卷。
好在是译体,要是藏文的话,就连他也没辙。
整个下午,我们借助着网络搜索一直在捣鼓经文,到了饭点的时候,经筒咔一声从两头弹开。
黄九迫不及待的抢了过去,从里面抽出一张莹白的丝绢。
我凑过去一看,上面果然是九字真言的手诀。
二叔也来了兴趣,两人一兽饭都没吃,一直参看。
第二天早上,两人一兽都尽显疲惫,不过脸上却都是满足的笑容。
密宗九字真言,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想要使出来,那也还得花费一些时日。
但其中奥义,我们是全都掌握了。
这不是我们天赋过人,而是这份九字真言太过详细,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留,生怕得到的人学不会一样,记录得事无巨细。
黄九得意的道:“等掌握了这玩意,再遇到那女鬼,跑是没有问题了。”
我无语的看了眼黄九,难怪它一整晚都在练习“临”字诀。
原来是做着跑路的打算。
二叔把经筒复原,让我收好丝绢,语气严肃的要求黄九今天就把经筒还回去。
拿到九字真言,黄九也爽快的答应了,说等会就让它的小弟叼回博物馆。
我怕它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亲自监督着它喊来它的小弟。
见到了我才知道,它所谓的小弟竟然是一只大老鼠。
皮毛油光水滑,比猫都还大,有一点道行。
黄九跟大老鼠嘀咕了一会,才让大老鼠叼着被我用水洗了十几遍的经筒离开。
中午的时候,新闻就报道说博物馆的经筒找回了。
直到这时,我悬着的心才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