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点火成功。
老馆长脸上露出欣喜,刹车一松,油门一加就把车子开了出去。
不过就在车子开出去的瞬间,我听到了大楼的高层里传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啸声。
那声音宛若从地狱深处传出,而且似乎是只针对我,听得我全身一冷,仿佛从三伏到了腊月。
我探头看了一眼,见二叔的车子跟上来,急忙催促道:“馆长,快,快!”
车子行驶出那黑暗的道路,直到两边有了光亮,我耳中那撕裂的叫声才消停下去。
我握着滚烫的佛骨舍利,吐了口气,收起体内为数不多的道气。
车子上了主干道,周围车流衮衮,我才让老馆长把车子靠边。
二叔的车子也停在了后面,我拉开车门下车,从他手里接过血刺,隔着皮套都能感觉到血刺滚烫无比。
可见鬼楼里的东西有多阴,地缚灵这种低级的小鬼都被养出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