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蔡悦等人露个面,就打发何志雄、徐子萌,然后单独去找梁浩然。
梁浩然已经亮明身份,在游轮驾驶舱进行安排部署。
——当然,他亮明的是香江警务处特聘顾问的身份,而非龙魂秘警的身份。
——船长及主办方相关负责人一看到警务处的证件就吓得毕恭毕敬,他说什么是什么。
洛尘找到梁浩然,梁拉他在一个无人角落密谈。
梁浩然对洛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个多小时感到疑惑,便问:“你受伤了?”
洛尘摇头道:“没有,只是消耗过度,需要休养回复。”
梁浩然恍然,略带歉意地说:“难怪你没有出手阻止萧山他们逃跑。刚才,那个……是我错怪你了,我道歉。”
洛尘难得地解释了一句:“当时情况危急,如果我不尽快斩杀海蛛,游轮可能就会被它给掀翻,全船人都要遭殃。而斩杀海蛛之后,我也就没有余力对那萧山动手了。这是命中主动,也是各人造化。”
梁浩然摇头叹了口气。
洛尘问:“那你后来追到他没有?”
梁浩然道:“没有,我跟主办方要快艇,他们说所有的快艇都被海蛛击沉了,如果从警方调水警也来不及,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而且这里是公海,水警轻易出动不得,也没办法封锁海域,程序很麻烦……所以,只能眼睁睁看他们逃走了。”
洛尘安慰说:“你也别着急上火,该做的已经做了,尽职尽责就好。警察不是万能的,罪犯是抓不完的。这次失利,下一次再抓住他就行了。”
梁浩然道:“嗯,我跟上级汇报,上级也是这么说的。哦对了,刚才忘了跟上级申请,调你到香江来,香江是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国际自由港、远东情报中心,区位很敏感,特别需要你这样的得力干将!等会儿我马上汇报申请……”
洛尘笑说:“我当你在夸我,先谢谢了。不过你啊,就不用忙活了,需要增员可以另请高明,我的根据地在云州,短期之内不可能会考虑到香江常驻。”
梁浩然道:“你是组织的人,要服从组织安排,不能搞特殊吧?”
洛尘哈哈一笑:“就是这么特殊,不信你可以申请试试。”
梁浩然苦笑摇头:“也是,你这样的高手,云州支队肯定不愿意放人,毕竟云州也是敏感区域……”
洛尘问:“现在怎么处理?”
梁浩然做了一番简单汇报,说现在游轮已经返航,有香江警方派人前来接应,至于收拾残局,已经上报总队,会安排各方负责。
洛尘问:“那头海蛛呢?”
梁浩然说:“总队的意见是,如果确认死亡,就打捞回去做研究。”
洛尘道:“不行,那头海蛛我要了。”
梁浩然说:“这我可做不了主,得问总队。”
洛尘点头道:“那就麻烦你打个电话,我跟他们说。”
梁浩然到旁边打了个电话,讲了两句,然后回来把手机交给洛尘,并对他说:“是总队的江振川江副队总长。”
洛尘接过手机来道:“江副您好。”
那边传来一个浑厚沉稳的声音:“是云州支队的洛尘吧?听说你在香江支援,辛苦辛苦。”
洛尘说:“不辛苦,江副,我也就是适逢其会,尽一点绵薄之力。对了江副,有一些事情我想向您汇报一下。”
江振川道:“嗯,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嘛。”
洛尘说:“这次事件的具体情况梁警官应该已经跟你报告过了,我主要是想针对这次出现的巨型海蛛表达一点意见,就是希望龙魂能把海蛛交由我来处理。”
江振川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听你这口气,不像是在跟我们商量嘛。”
洛尘直言不讳:“对!第一,海蛛是我杀的,我应该拥有处理权;第二,我听说你们打算把海蛛拿去做研究,我估计也研究不出什么东西来,不如让给我,我可以把它的尸体效益最大化。”
江振川问:“第三呢?”
洛尘说:“没有第三,这两点就够了。”
江振川哈哈笑道:“居然说我们研究不出什么东西来,你也太小看国家的科研团队了吧!不过你说的第一点倒也合情合理——你杀了海蛛,你应该有处理权。那么那头海蛛就交给你处理了。我倒是听张星炜说过,你很有本事,经常能弄到好东西,下次有好东西别忘了组织,加强组织建设人人有责嘛。”
洛尘说:“好的,江副。”
挂断电话,洛尘递还手机,对梁浩然说:“海蛛由我处理。”
梁浩然道:“你牛-逼!江振川副总队长这个人可是很不好说话的。”
“我觉得还可以啊。”
“大概是因为他听我说你徒手斩灭妖兽,觉得你是人才,想卖你个人情拉拢你吧。”
“这也算人情?就像我自己杀的猪我自己要烧烤要送人随我心意,不必上交国家。打电话报告一声只是出于尊重,他如果不同意我也直接捞起来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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