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凤来抢遗产
是啊!
怎么报答
徐凌能给郑诗文什么?
这简直是一个可怕的问题,郑诗文有工作有身份有背景,在郑诗文面前,徐凌就是个“穷小子”。
徐凌摁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只能把问题反推给郑诗文,“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祖国的文字就是博大精深,如果一直这么推来推去,就能形成拉锯战。
我不知道,你觉得呢?还是你说吧,我听你的,不不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听你的…
诸如此类的对话能一直说到天荒地老。
总要有个人站出来拿主意。
这是公家的电话,还是在单位,硬件条件不支持郑诗文通话太久,边上的同事都朝她看。
郑诗文脸皮还是薄的,或者说这样的私事她也不想让同事知道,手捂着话筒,小声说:“我先想想办法,京城是有很好的医生,等我联系到了给你电话。”
这样的话在徐凌听来就是敷衍。
徐凌急了:“条件你开。”
手用力摁着额头,徐凌脑子里闪过的是楚楚躺在加护病床了无生气的模样,如果他有办法找到好的医生救他,让他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应该同意,他到底还在犹豫什么?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楚楚死掉?
不行,徐凌做不到!
他不可能看着陈楚楚死掉。
生怕郑诗文反悔,更怕再考虑下去自己会反悔。
徐凌抓紧了电话说:“条件你开,只要能救回楚楚,我、什么都答应!”
病急乱投医?
这句话真的不是说说而已,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往往会做出出人意料的决定,什么理智、什么智慧,都见鬼去吧!
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郑诗文的心脏怦怦乱跳,丢下一句我再联系你。
匆忙挂断电话。
“小文,谁给你打的电话,是不是你那个神秘的对象?什么时候带他给我们看看,别藏着掖着。”
“什么对象,”郑诗文不自然的把头发往耳后别,“就是一个朋友,他有个认识的人身体受伤,地方医院治不好,想到京城来治,托我介绍个可靠的医生。”
“乡下的穷亲戚啊,啧啧啧,小文哪,别怪我没提醒你,依我的经验来说,她们找上你多半就是想占你的便宜,你可别傻乎乎把这种麻烦往自己身上揽,回头他们付不起药费还要找你借,那就是个无底洞,很难搞的。”
郑诗文尴尬的笑着,“不会的,他们不是这样的人,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先去找医生。”
丢下工作的郑诗文跑着离开局里,急切的心情都反应在她的脚步上,先前说话那同事撇嘴,“你看她跑的那么快,连班都不上了,还说不是为了对象。”
办公室一位年纪稍大些的大姐说:“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多体谅吧!”
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可不是嘛。
要说年纪,其实陈楚楚也就比郑诗文大了两岁,不同的是郑诗文学历高,念的书多,苏老对这个外孙女十分看重,也有这个能力供郑诗文念书,大学毕业也不算什么,还能继续读硕士,读博士。
每个人的出生不同,遭遇也就不同。
陈楚楚遭人袭击命悬一线,昏迷了两天没醒过来。
王怜花一条命跟着丢了半条,陈欢看的最是心疼,平时家里有什么事都是陈楚楚一手撑着,现在妹妹出事,她这个当姐姐的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买来了午饭,王怜花就喝了两口汤,饭菜是怎么也吃不下的。
“欢欢啊,你别在这守着了,回沈家也去看看,别让人觉得你一心扑在娘家,忘了婆家。”
王怜花不想到最后两个女儿都没好结果。
“妈,没事的,”
“都在呢啊!”
陈欢的话没说完就被另外一道声音打断,重症病房外面不大的家属休息区域一下涌进来七八个人,把奔来就不大的地方直接填满了,为首的胡玉凤一身珠光宝气,她身后是娘家胡家人。
胡老太,胡玉凤的一兄一弟,还有三个外甥。
所谓来者不善说的大概就是他们,胡大、胡二和胡三抱着胳膊,脸上是幸灾乐祸,眼里都是贪婪。
王怜花视线模糊,没看出来的是一群豺狼,她以为胡玉凤是知道楚楚被袭击的事特意过来看望楚楚,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让胡玉凤他们坐。
胡玉凤趾高气昂的走过去,从王怜花身边经过时狠狠撞了王怜花一下,看着王怜花差点摔倒,胡玉凤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我听说陈楚楚要死了,这趁着她还有一口气在,有些事我得和你们掰扯掰扯。”
王怜花眼睛疼的厉害,脑子也涨,更不想这个时候和胡玉凤争啥,退让的表示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现在是在医院呢,影响不好,而且她也没心思说别的事。
“那可不行,我今儿要说的事还就必须在今天说。”
胡玉凤要说的事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从胡玉凤嘴里也别想听到什么好事就对了。
陈欢态度强硬起来,让他们从医院离开。
胡家的人明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