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不要脸。
徐峰不要脸的事做的多了去了,为了能娶到老婆,他能把自己老娘的脸也扔在地上踩。
陈楚楚不踩上几脚也对不起徐峰的良苦用心。
不过说到底陈楚楚是没把徐峰母子的事放在心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楚楚不懂什么大道理,他们欺负到她头上,她就狠狠打回去就是了。
当然,赚钱才是一等一的大事,谁都别想妨碍她赚钱。
要想赚钱,可不就得有身体。
以后天天要早起,身体肯定扛不住,所以陈楚楚打算利用中午的时间睡个午觉,不只是如此,等卖豆浆的生意稳定了。
她肯定还要腾出手做其他,反正卖豆浆就早上那么一会功夫的事,其余时间空着也是空着。
下午睡了一觉,陈楚楚精神无比的好,傍晚还和陈欢一块去地里干活,王怜花本来不让她去,可也拗不过她。
陈楚楚不怕干活,就是怕晒黑,她本来就够黑了,再晒一晒,真的和黑人差不多,所以特意戴了帽子,
又穿着长袖的衬衫,从头到尾把自己裹起来。
陈欢觉得妹妹变了很多,但她从来不会干涉陈楚楚的想法,在地里也是抢着干活,陈楚楚有心想瘦一点,干活也卖力。
等两人收工回家,王怜花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中午剩下的半碗红烧肉蒸热了,又炒了鸡蛋,还有两个素菜。
这样的饭菜已经十分丰盛。
母女三人吃完,陈欢躲回房里备课,想当老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她得好好努力,赚了钱才能让妈妈和妹妹过好日子。
陈楚楚就没睡得着,大概是下午睡多了,这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把桌上的故事书拿了起来,上一世在化工厂,她也没别的娱乐,就喜欢看书,那些杂七杂八大杂烩的故事书。
有恐怖的,也有爱情悬疑的,她都看的津津有味。
桌上这几本故事书还是陈水生给她买回来的,其实她也都看过了,这会翻了翻纯粹是因为睡不着。
翻了书还真的感觉到困意了。
陈楚楚如愿睡去,连梦都没做,一觉睡到五点起来,把豆浆磨好,装上就准备出摊。
“楚楚,妈跟你一块去。”王怜花摘了围裙就往外
走。
陈楚楚还觉得奇怪,昨天睡觉之前王怜花也没说要跟她一起出摊,还是陈欢说出了实情。
镇子上有姑娘被谋杀的事终于传到了村里,虽说现在消息的传播速度不比后世,可镇子上一向太平,这么多年也没出过杀人的案子,正因为稀罕,所以民众的关注度格外高。
一传十、十传百,消息就传开了。
也不知道事谁起的头,说是让家里有年轻姑娘的人家多注意,别让年轻姑娘独自出门,尤其是夜里。
王怜花就听了进去,虽说现在青天白日的,可天下父母爱护子女的心情是一样的,尽管陈楚楚长的比男人还男人。
可王怜花还是不放心。
万一小女儿出了啥事,她怎么跟死去的陈水生交代?
“妈!”知道缘由的陈楚楚就有些哭笑不得,“你看我长的这模样,人家也下不去手啊!”
那姑娘不是直接被谋杀,是被侮辱了。
陈楚楚就觉得哪个男人不长眼睛能对她下手,那也是真的瞎。
王怜花打量自己这小女儿,黑是黑,胖也是真胖。
可是健康啊!
自己生出来的女儿当然是怎么看都顺眼的。
“可不许乱说。”
不过王怜花到底没跟着去,陈楚楚一张嘴舌灿莲花,还是能说服王怜花的,主要现在卖豆浆的生意刚刚开始,她想过带王怜花一起,但不是现在。
豆浆的生意红火,一锅三十碗一个早上根本不够卖,陈楚楚又添了个锅,早上就能卖六十碗。
黄豆家家户户都种,收购起来也不值钱,一斤黄豆能出七到八斤豆浆,她卖的豆浆份量足,一碗差不多半斤。
六十碗豆浆能卖三十块钱,成本不过是四斤黄豆,四斤黄豆还不到一块钱,相当于余下的二十九块都是利润。
学校一周上六天课,她一个月满打满算就能卖二十五天左右,能赚七百多块,陈欢一个月的工资只不过就两百块。
陈楚楚对这个利润还是满意的。
就是人辛苦了点,可现实就是这样,赚钱哪有不辛苦的?
除非投胎投个好人家,可祖国那么多人,才有多少是投了好人家的,还不都要靠自己一双手勤苦奋斗。
所以陈楚楚一点怨言也没有。
王怜花天天磨豆浆磨的手上快起了茧子,可心里头热乎,小女儿给她算过账,一个月能挣七百的生意,她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一个月七百,一年就有八千多。
攒上几年,足够给两个女儿准备丰厚的嫁妆,几千上万的嫁妆别说是梨花村头一份,放到镇上去也是响当当的。
这边陈家母女埋头苦干奔着好日子。
江桂花的日子就不大好过,她还没真放弃陈家那名额的事,可人家大姑娘已经去学校报道了,早上六点出门,傍晚五点多回来,每天雷打不动的行程,一看就是有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