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扶住了腰,感觉有点疼了。
“你等会也可以去捂腿。”殷明诚说道,“不影响剧情,而且符合角色设定的小动作可以自己加,表演时不用太死板,生活剧要更接地气一点。”
这段又拍了两次,算是顺利通过。后面孙嘉怡说要去卖煎饼果子,凌穗岁将台词一气呵成念完了,殷明诚为了精益求精,让她多录一遍,再保一条。
拍完这场戏,凌穗岁和边元洲就可以先下场了。
他俩可不是去休息——接下来要拍的是孙嘉怡醉酒戏,他们都得去换衣服,顺便再背一背台词,保证现场发挥的时候不出问题。
路上,边元洲和凌穗岁说:“怎么你说话,陈霖就听得懂,我说就不行?”
她后面给他讲的那些细节,边元洲觉得和自己之前说的差不多啊。
凌穗岁笑了笑:“可能他觉得我更亲切?”
边元洲:……
什么亲切啊,陈霖就是个颜控,觉得凌穗岁长得好看罢了。
没办法,谁让凌穗岁那张脸美得很客观,且符合大部分人的审美标准。
所以,她走到哪里,都自带亲和力光环。
边元洲在换装间门口和她分开,等他换好衣服,再次拿起剧本时,还在心中默念“不紧张、不紧张……”
不就是吻戏吗?对方有经验,他也不能被小瞧了。
另一边,搞定新妆造的凌穗岁已经到另一个套间的位置了。
她在沙发上不停变化动作,最开始还是找躺着的角度,后面就变成头在地上,腿挂在沙发上的倒立状态。
副导演:“这个动作可以吗?”
“没问题。”凌穗岁回答,“你放心,我核心力量撑得住。”
等她坐回沙发上继续看剧本时,副导演还问,要不要给她倒杯酒找找感觉。
凌穗岁犹豫片刻,还是说算了。
酒精固然能给她的大脑带来刺激,但要是影响了她对身体的控制力,那可就大事不妙。
而且,她这一段的台词有点多。为了不忘词,凌穗岁还是决定不喝酒。
在等待的同时,凌穗岁还在现场补了几个不明显的气声,边元洲也被叫来补音了。
凌穗岁向他展示了等会她的动作,还和他排练了等会钱途要怎么试图把孙嘉怡弄回她的房间。
边元洲说要搀着她走,但凌穗岁觉得,如果孙嘉怡都醉到要在沙发上倒立了,那她还能直立行走的可能性不高。
“你试着用拖的吧。”凌穗岁说,“反正我亲完你之后就倒下了,我们也就拍到这。”
然后,孙嘉怡就会断片失忆,完全忘记这段故事……
编剧哪能这么容易让这对cp在一起,这可是留给下一季的悬念啊。
凌穗岁和边元洲不仅对了台词,还走了一遍大概的动作。等殷明诚转场来到这之后,对他们的效率和工作态度非常满意。
他表示:“这样,第一条先给你们找点感觉。不管拍的怎样,我不喊停,你们从头演到尾,然后我们再看从哪个部分起需要再优化,该补特写的也补上。”
这是殷明诚对两位演员的信任——在整个剧组里,就属他们最省心。
机器就位,凌穗岁将腿挂在沙发上,等待边元洲过来找她。
她闭上眼睛,在黑暗中和角色融为一体。
在钱途前面几句台词,凌穗岁都是不用说话的。她只需要表现出醉酒的痴呆状态,对外界信息只能给到微弱的反馈回应。
直到边元洲准备拖她回去,她的位置产生了变化,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旁边有人。
凌穗岁睁开眼睛,但因为眩晕看不清楚,所以需要用触觉来感知外界。
——具体表现就是,她的手在边元洲的脸上、胸上乱摸?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嘴里还不停问“你是谁啊?”
“你放手,你别……孙嘉怡你往哪摸呢!”
他终于按住了她的手,并无奈地向她自我介绍:“我是钱途啊,连我都不认识了?住在你对面的设计师钱途。”
凌穗岁哦了一声:“钱途,我记得你……你是……你是……”
她想了半天,然后灵光一闪:“是住我对面的那个美工嘛!”
边元洲气得直咬牙:“你才美工!我说过几百遍了,我是设计师,平面视觉设计师!”
“哦,设计师。”
凌穗岁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边元洲扶着她的腰,而她还拍了拍他的脸蛋。
“设计师……我让你帮我做个封面,你怎么还不给我?”
边元洲生无可恋脸:“都和你说了,我不是美工,那玩意你找别人做。”
凌穗岁很不高兴,她在这闹着不肯走,非要钱途给她封面。
被缠得没办法,钱途也只能妥协。
凌穗岁说出了她的要求:“我的女主人物素材……要身穿白衣的女侠……”
“好,我给你找。”
“她的脸上,要带有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
边元洲拳头握紧,欲言又止。
而这还没完——
“封面背景……要黑白两色……而且要吸睛……要五彩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