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的固执,让阿尔文很是被动。
车外死伤惨重,大部分死的是他们这边的人,可车内的景修却视若无睹。
眼看着他的手下要全军覆没了,阿尔文鼓起勇气,再次说道,“老板,我们撤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景修将车窗打开一条小缝,朝外看了一眼,蹙了蹙眉,的确如阿尔文所说,再不撤他自己都脱不了身了,挥了挥手,“走!”
得到景修的命令,阿尔文带着人掩护景修离开,随即阿尔文也在手下的掩护下快速的撤退。
“头,刚才你为什么要让我们手下留情,如果大家乘胜追击,一定能抓到景修。”杨泽蔚第一次对头的决定发出质疑,实在是让他很是憋屈。
宫珏澜看了眼杨泽蔚没有说话。
沈天朗拍了拍杨泽蔚的肩膀,像是长辈看着不争气的小辈一样,“小伙子,你光想着抓景修了,有没有想到奥斯顿跟他和他在华夏的贩d团伙呢,奥斯顿跟景修的生意一直有密切来往,可以利用他牵出其他的人。再说了,你以为景修是好抓的,万一将他逼急跑回y国,岂不是更不划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杨泽蔚一愣,明白了过来,也知道了头的用意,羞愧的不敢看他。
“范连忠,你没事吧?”景修跟佟曼秋走后,李青思的脸色恢复了一些颜色,看着范连忠肩膀上的伤,担心的问道。
范连忠摇了摇头,抓紧李青思的手,他刚才真怕李青思冲上去跟景修相认,然后会离开她。
还好,她没有走,也没有跟景修相认。
李青思从范连忠眼中看到担忧,明白他在担心什么,手腕被他抓得有些疼,但她没有出声,如果这样他才有安全感的话,她愿意受这疼。
众人听到李青思的话,纷纷走了过来。
“范连忠,你怎么样?”宫珏澜看着范连忠肩膀上的血蹙眉。
范连忠扭头看了眼自己的伤,不甚在意的说道,“头,不用担心,只是流弹擦了过去,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嗯。”宫珏澜应了声,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火车还有四十分钟开,既然你的伤没事,你们现在赶紧去火车站,还来得及。”
“啊?”
范连忠一愣,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要回去结婚吗?
李青思轻咬着下唇,持了眼范连忠,还能回老家跟他办喜事吗?
“啊什么啊。”宫珏澜吩咐杨泽蔚,“从我车上拿医药箱,给范连忠将伤口包扎好。”
杨泽蔚笑眯眯的看了眼范连忠,朝车子跑去。
不一会儿,就提着一个小型的医药箱过来。
范连忠伤口包扎好后,犹豫了会,对宫珏澜说道,“头,要不我过年不回家了吧,我跟青思什么时候办事都可以,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不能离开。”
李青思看了眼范连忠,心里有点委屈,他这是不想跟她回家结婚了嘛。
“你以为离了你,我们团队就不能办案了?”宫珏澜瞪了眼范连忠,大声说道,“范连忠!”
“到!”范连忠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双手垂直放在裤缝边,恭恭敬敬的看着宫珏澜。
话锋一转,宫珏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调侃,“现在我命令你马上跟李青思去火车站,回家办喜事,等年后来了我们还等着喝你们喜酒呢。”
“……是。”范连忠感激的应道。
“谢谢宫首长,谢谢柳叶姐!”李青思激动的叫道。
柳叶身子一震,柳叶姐?
宫珏澜握住柳叶的手,对范连忠挥手,“快走吧。”
“是啊,范连忠,赶紧滚回去办喜事去,回来了请我们喝酒。”杨泽蔚也跟着起哄。
范连忠还有些犹豫,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略粗糙的掌心,软软的,小小的,滑滑的,像是只婴儿的手,心头荡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扭头看了眼李青思期待的表情,范连忠知道她是愿意跟他回老家结婚的,当下拉着李青思上了路边的车子。
司机小兵忙反应过来,坐上驾驶位上,朝火车站的方向驶去。
“柳叶,我们也结婚吧。”看着柳叶一直盯着范连忠他们所坐的汽车屁股看,宫珏澜温柔的看着柳叶。
柳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认为这个时候我们结婚是好时机吗?”
宫珏澜一愣,的确不是好时机。
范连忠一走,他的许多工作都没有人来做,他再一请假,万一过年景修那边有动作,岂不是让对方趁虚而入。
看着柳叶,“我听你的。”
“哈哈,我刚才可听到某人说想要结婚了。”沈天朗将自己的人召集到一起,正准备回去,耳边刮来了一阵风,让他听到了一件大事。
宫珏澜斜睨了眼沈天朗,“沈队长,你的案子破了吗?很闲的样子。”
“不闲。”沈天朗朝天空翻了个白眼,领着自己的人走了。
“收队!”宫珏澜拉着柳叶朝车子走去。
杨泽蔚看着沈天朗被宫珏澜怼,心情很不错的上了副驾驶位,郝烨也挤了上来,充当司机,其他人则坐在了后面的车子。
“头,这次我们将景修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短期内他们是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