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秦憨子想在冬天种青菜呢!”
“哎哟,笑死我了,不愧是憨子,想在冬天种青菜,他怎么不上天呢”
秦墨种蔬菜的事情,沦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公孙无忌收到这个消息后,先是一愣,旋即冷笑起来,“给菜地穿衣,这秦憨子还真是异想天开,他不会以为给菜地裹上丝绸,就能发芽吧”
公孙冲也大步流星的跑进来,“爹,孩儿今天在外听到一个有趣的事情,那秦憨子居然妄图在冬天种青菜,还买了上万两的丝绸要给菜地穿衣呢!”
他捧腹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公孙无忌笑着摇头,“秦相如英雄一世,却有一个连狗熊都不如的儿子!”
“谁说不是呢!”
公孙冲还想在贬低秦墨两句,却听父亲道:“冲儿,为父问你,你这两天是不是又去凤阳阁了”
公孙冲身子顿时一僵,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爹,孩儿没有!”
“你还敢骗我!”
公孙无忌大怒,拿起一旁的戒尺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再三警告你,不要再去见泾阳,你为何不听”
公孙冲知道事情败露,连忙跪在地上,“爹,孩儿知错了!”
他之所以去凤阳阁,是想让李玉漱原谅,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没有实行计划。
令他烦躁的是,李玉漱依旧没有原谅他。
“冲儿,不是爹非要棒打鸳鸯,爹也很无奈,你要体量爹的苦衷!”
“孩儿明白,孩儿去见玉漱,只是想彻底跟她断了!”公孙冲撒谎道。
“最好是这样!”
公孙无忌眼中的失望稍稍褪去,“下去吧,不要再和泾阳纠缠了,否则,陛下该不高兴了!”
“是!孩儿省的!”
此时,皇宫内,李世隆忍不住问道:“秦憨子这两天怎么没动静了”
高士莲急忙回道:“陛下,秦驸马都尉这些日子都没进宫。”
“没进宫”
李世隆放下奏折,“国子监他不去了秦相如也由着他”
“奴才不知!”
李世隆冷哼一声,“明明在术算一道极有天赋,却不下功夫,去把秦憨子叫进宫来,朕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高士莲心想,教育是假,做饭是真。
御膳房的大厨虽然已经很努力去学做菜,但是味道跟秦墨做的比起来,差远了!
高士莲出去交代了一下,不多时,小太监回报,“陛下,秦驸马都尉不在家!”
“不在家又去外面打架斗狠了”李世隆咬牙道。
“不是,他去秦庄了。”
李世隆皱眉,“去哪里作甚”
“听说,秦驸马都尉打算在秦庄种青菜,还买了一万多两的丝绸要给菜地穿衣,说这样就能够种出青菜!”小太监强压着笑意,如实禀告。
“这个憨子,冬天怎么可能种的出青菜他不会以为给菜地穿衣就能保暖吧,没有太阳,如何发芽
秦庄的人难道都十指不沾阳春水吗”
荒谬,实在是太荒谬了。
李世隆宁愿秦墨打架斗狠,也不愿他做这种憨傻的蠢事。
这不是让别人笑话
高士莲见陛下眼中的怒火,心中苦笑。
秦憨子啊秦憨子,你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声音,“泾阳公主到!”
随即便看到一身红衣的李玉漱快步从外面跑进来。
说是禁足,可贵为大乾最尊贵的嫡长公主,李世隆最宠爱的女儿。
那里舍得让她禁足一个月。
“玉漱,你怎么来了”
“父皇!”
李玉漱红着眼睛跑进来,跪在李世隆的脚跟前,“那秦憨子异想天开,在冬天种菜,还花了一万多两买丝绸给菜地穿衣,现在京城众人无不嘲讽,他们还笑话儿臣嫁给了一个傻子......求父皇发发慈悲,拒了这门婚事,儿臣可以容忍他是一个憨子,但是无法容忍他是一个傻子!”
李玉漱哭的梨花带雨,李世隆也很是心疼。
之前,李玉漱拒婚,他肯定是要呵斥的。
可现在,他真的有些动摇了。
秦墨的确太过荒唐了。
这种事已经不是憨,而是傻了。
他李世隆是英主,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女婿是个傻子
李玉漱边哭便观察李世隆的表情,见他未呵斥,甚至开始露出了不忍心的表情,她哭的越发惨,“父皇,原本儿臣已经认命,那秦憨子憨就憨吧,最起码做菜还能过得去,只要以后听儿臣的话,日子还能将将过下去。
可现在,儿臣过不下去了,若是跟一个傻子过日子,儿臣的颜面,天家的颜面都会无光,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
李世隆也被李玉漱哭的心烦。
将李玉漱搀扶起来,他怒声道:“高士莲,马上把秦憨子给朕从秦庄抓回来!”
“陛下,秦国公那边.......”
“朕来替他管!”
李世隆手痒了,想抽人了。
在他眼中,秦憨子其实是个可造之材。
虽然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