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肯定出在名字上。”
正当立香想说“别着急”的时候,惠惠抢先说了自己的结论。
然后一甩斗篷,熟练地戴上眼罩。话说她平时都不戴的。
“没错,名字!”
甚至又说了一遍。
“这跟名字有个毛线关系”立香汗颜道。
“立香你真是不懂啊。响亮的名字不仅能让对手感到恐惧,还能让自己的魔力迸发,才能绽放,达到平时无法达到的高度!”
“说白了就是用特定的词语自我暗示,集中精神呗”达芬奇有点不屑地说。
“原理无所谓,重要的是名字。放心吧,我已经替你想好了!”
“谁让你帮俺想了”
“名字就叫……”
法杖被惠惠转了好几圈拿住,随着一个转身的动作指向哀木涕。
“……叹息之桶!”
…………
……
所有人一时无语,摆出了那种一个刚学会扑克把戏的小孩,神神秘秘地要给你露两手,但实际上他的道具早就掉在地上,自己却浑然不知,让你发现以后纠结该怎么办的表情。
立香张了张嘴。
“你刚才……”
“叹息之桶!”
…………
……
惠惠用力点着头。
“那造型一看就是桶啦,但光说铁桶或者盾桶就太俗了。敌人面对这样的防御无论如何都无法攻破,只能望着它叹息,所以叫叹息之桶!”
修玛认真地想了想。
“嗯,很有道理。”
“修玛,回来以后记得找我做智力测验。”达芬奇淡淡地说,顺便把这条写在日程里。
立香捂着额头叹息,他是真叹息了。
自从二次指定开始以来,他第一次产生了希望任务早点结束早点回去的念头。
傍晚时分。
有支车队靠近安多哈尔的南大桥,马车在桥头一辆接一辆地停下。
阿尔萨斯和吉安娜已经等候多时。两人看着车上下来许多法师,法袍上都有蓝色眼睛的图案,那是肯瑞托的标志。
终于来了。阿尔萨斯快步走过去。
“诸位辛苦。”
法师们都聚过来,向阿尔萨斯行礼。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走出队伍。
“久等了,阿尔萨斯王子。”
深鞠一躬,用沙哑的声音说着。
“我是车队的领队,肯瑞托高阶法师【希尔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