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年代的寒国,刑讯逼供是很常见的事情,但仅限于普通的案件。
这次雨夜连环杀人案明显不在此列。
一连发生这么多年轻女孩被害事件,媒体不可能不关注。
就在警局外,已经蹲了不少媒体的采访车,朴兴圭被捕的消息他们是最早得到消息的。
毕竟相比起一个小个子弱智,朴兴圭这个面容俊秀的帅哥显然更具报道价值。
长成这样,女人不还是唾手可得,为什么会干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心理变态?虐待狂?还是,xin无能
观众的猎奇心理是挡不住的。
警局楼梯口。
局长手指着老朴的脑门,破口大骂。
“阿西吧,你个兔崽子,我告诉过你别打他!”
局长气的浑身发抖,嘴里的烟屁股都咬成烟丝了。
“卡萨给!狗崽子!”
局长突然大叫一声,抬脚踹在老朴的大腿上。
局长五十多岁,一米六几,瘦了吧唧的,老朴一米八,180斤。
但局长这一脚直接把老朴踹得倒飞出去,老朴倒在地上疼得吱哇乱叫。
可见其愤怒程度。
虽然老朴在地上蠕动的频率有些夸张,但毫不怀疑,疼是肯定的,
“朴义君!我警告过你,特么知道门口蹲了多少记者吗”
老朴揉着腿刚站起来,又被局长踹倒。
“你这个愚蠢的杂种,朴兴圭要是死在局里,你我就能着那些吃人的检察官们上门抄家吧,这么好的邀买人心的素材,你以为他们会放过?”
老朴愣了一下,
这下算是知错了,头埋倒衣领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局长说的没错。
自从最近min主化浪潮兴起,检察官就跟疯了一样,想尽一切办法要给他们的阿美莉卡主子表忠心。
恨不得把寒国打造成全世界最滋油皿煮的地方,人权,人权?
死掉的人没有人权,只有活着的罪犯才能彰显我大寒民国的自由皿煮,跟主子们站在同一个阵营里。
不管朴兴圭是不是凶手,他要是死在局里,检察官肯定会上门抄家,到时候不但皮要丢,牢饭也跑不了。
“局长,我.”
老朴缩在墙角,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自己倒霉没关系,连累别人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诶。”
局长叹了口气,毕竟是老部下:“你个兔崽子别想进审讯室了,朴兴圭交给汉城来的河警官,看看人家!”
局长走开了,老朴还靠在墙角一动不动。
心里却开始嘀咕。
“老河啊老河,你可得冷静一点.”
刚才虽然黑灯瞎火的,但老朴下手有数,全往不重要的地方招呼,呵呵,朴兴圭脸上那两块淤青可不是他打的。
整理整理警服,回到办公室,
刚一进门就看见趴在办公桌上的老河,红着眼一副劳累的样子。
老朴一屁股把自己扔进沙发里:“西八!我要疯了,没有目击者,没有证据。我们需要证据,妈的。”
老河的眼睛通红,不完全是睡眠不足,而是诡异的充血模样:“妈的,我们不需要任何他的目击者,有口供就行。只要把那个狗杂种打扁,打扁就行!”
沙发上的老朴一连愕然,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张嘴闭嘴fi,动不动就大谈阿美莉卡只讲证据的汉城文曲星吗?
他这个农村泥腿子还没火成这样。
“河大人,你变了,你试试把那杂种打扁?”
老朴摇摇头,扁着嘴,
“你会很丢脸的,就像那个傻子光昊,不对,比他还丢脸。”
老河轻蔑的看着沙发上的壮汉:“愚蠢的光昊?我早就想问你,当你把他拉上山时,他谈到香淑的死,是那么的详细,你真的没有排练和他的对话吗”
老朴这个奇葩,带着手下作假证据诬陷一个傻子,这事简直就是造孽。
但问题是,那个傻子,居然把案发时的情况说的很详细。
老河一度怀疑是朴义君这个莽汉教他说的。
但他又瞥了一眼沙发上的糙汉,心里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以老朴的单细胞生物的大脑,这么精明的操作,太高看他了。
沙发上的老朴直接弹了起来,冲到办公桌前:“我特马说过我没有,劳资能用这么低能的招数?”
老河继续冷笑:“那他怎么知道,女孩是如何被勒死的,还说的那么仔细?”
两人沉默了片刻。
突然眼神相交,瞬间跟触电一般,同时朝大门跑去。
夜晚的火车道旁,货运列车一辆接着一辆,很是繁忙。
火车的轰鸣声一刻不行,车头的灯光由远及近,再飞快远去。
穿过一座拱桥。
光昊经过火车道跑了过来,老河和老朴喊着他的名字追在后面,火车从几个人的头顶呼啸而过。
光昊无处可逃,抓住旁边的电线杆子就往上爬,爬了几步,突然跟个猴子一样,摸着自己的裤裆,不停揉搓,然后怪叫起来:“啊啊啊,额额额额,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