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亡,同样享年五十。
赵匡摇了摇头,想起来此前他还大言不惭的跟人讲“沉湎于酒何以为人?”顿时也难免脸红。
毕竟这句话后面紧跟着的是“因宴会至醉,经宿未尝不悔也”,可见他此前戒酒意志之薄弱。
躺在地上只能动脑子的赵光义此时则是激动了起来,吵吵嚷嚷道:
“兄长,俺实乃无分毫加害之心,全赖兄长贪杯误命…”
赵匡拧着眉头,此时反倒是生出了一点耐心反问道:
“那想来德昭乃是亡于贪杯后自刎,德芳亡于贪杯后长睡,光美亦是因为被贬黜郁郁饮酒,方而暴亡?”
赵光义顿时哑口无言。
汉长安将军府中,眼看着那光幕上名为刘翰的人不再说话,张仲景干脆顺势与孙思邈交流了一番医术,详细述说了一下大蒜素的制取和应用。
甚至还饶有兴趣问了问自己《伤寒论》的着重方向之后,方才施施然坐下。
随后还不忘与刘备解释一番:
“那宋医术相较我等必精进颇多也,想来全赖那宋官家临近后世所载之亡身日,故而进退失据,反倒于医道上厚古薄今。”
“故而我与孙思邈皆夸那翰林医官,便是欲令那宋官家正视宋之医官。”
刘备闻言赞叹:
“神医仁德。”
旋即刘备还是难免好奇:
“神医不好奇自己寿至何岁?”
张仲景抚须而笑:
“知其无损亦无益。”
“先闻道而后死,有何憾哉?”
眼见着医术交流暂时告一段落,张飞遂找兄长讨了一张纸,在监督下写了纸条投入了光幕当中:
张飞:天策上将,俺跟兄长要去打曹贼了,可有要教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