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来之前就想好计划了吧。”在商队旅馆的仓库里,红头们将压在上面用于掩盖的货物一点一点搬下来,堆在最底下的火油和其他纵火物重见天日,其数目之多让前来的僧人和信徒领袖感到惊讶。
“天,这么多火油!你是怎么瞒过守卫运进来的”
“呵。”五十人长只是不屑地嗤笑一声:“那只是你给的贿赂还不够,以及藏的不够隐蔽。”
“那你打算怎么用这些火油我们这是贫民窟,火不烧到其他城区守卫可不会管,说不定他们还会封锁路口,不许我们跑出去,然后看着我们被活活烧死。”
“普通的贫民他们不在乎,那清真寺和教法学家的命他们总在乎吧。”五十人长满不在乎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的意思是……”僧人有些警惕。
“这座城市又不是只有一个教团在活动,你们可以蓄意挑起教派冲突,然后将其变为大型械斗,再加上一场足以威胁多个清真寺的火灾,这样还能不管么”
“你真的是一个五十人长么我都怀疑你是间谍总管的亲信。”一旁的信徒没想到五十人长的计划会这么大胆。
“我会派十个好手协助你们械斗和伏击守卫,还有,参加活动的不仅仅要有信徒,还可以找一些打手搅乱局势,钱不是问题,商队有的是。”五十人长跳过了信徒的吐槽,继续说着交代事项。
“你们袭击城门的人手够么”或许是有些紧张,僧人问了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这个问题应该我反过来问,包括我在内的五十多号人都是老兵,装备也是齐全的,单对付东门的十几个守卫不成问题,倒是你们发动起来的几百号起义民众,能拖住多少守卫、拖延多长时间。”
“如果把这些火油换成同等重量的盔甲,这是多少套啊。”
五十人长继续忽略这个话题,他掀开了一张盖在几个箱子的布上,然后打开箱子,里面躺着崭新的弩机。
“对于没受过训练的人来说,盔甲并不能发挥多大的作用,但是你们可以看看这个。”他拿起一把弩,展示给僧人和信徒看,“听说这玩意用起来还蛮简单的,但我没用过,这几箱武器都是借给你们,战后要交还的。”
信徒接过了弩机,好奇地打量了起来。
弩这种兵器出现在天方世界是在2世纪,也就是十字军东征时期,但因为这个机械在马上使用不如弓方便,因此弩很少被用于野战,只有在守城和水战得到使用。
清点了一下,几箱的弩加起来有十二把,弩矢近千,够用了。
“那么,接下来我们商讨一下细节……”
一连数夜,信徒们穿越无人巡逻的小巷转运着他们的作战物资,但靠人力通过狭窄而又颠簸的通道运输火油,效率十分低下,最后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物资是商队借捐赠财物之名运到清真寺的。
这些物资都是分散存放的,不过因为缺乏安全意识和贫民窟的建筑质量,事故风险不小,不过并没有发生事故。
495年月的月末,一罐装满了火油的陶罐扔进了人群,火势迅速蔓延,不少教徒非死即伤。而施暴者在纵完火后没有离开现场,而是掏出刀子,右手拿刀左手拎罐,高喊着hen主至大朝清真寺冲去,砍倒一切试图阻止他的人。
很快啊,第一个清真寺就这样被火势吞没。
等到这个时候,围观群众才反应过来,赶忙去报官。而包括逊尼派在内的其他教派的神职人员多多少少都遭到了袭击,死的死、伤的伤,甚至还有被处以私刑,被摘除某些器官,并被羞辱道:“你更适合去宫里伺候你的主子,而不是在这里曲解先知。”
此事震动了罗斯塔姆埃沙文德,他赶忙下令调动守卫前去抓捕城内所有的萨法维教团成员,并修书一封,要易卜拉欣给个解释。
“还有,还有那个向那些暴徒们捐款的商人。呵,我还以为这是个有着慈悲心的,想不到是个暴徒。”罗斯塔姆突然想起了什么,狠狠地咬牙道,不过在下一刻,他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开了。
发起暴动的暴徒们在面对官兵的围剿,没有一哄而散,而是很快就将战场拖入了城东北角的一块贫民窟,他们利用不知从何而来的火油和熟悉地形的优势阻滞着官兵,还有不少石块、弓矢和弩矢从天而降,但准头很差。
就在这是,靠近北城门的地方又发生了恐怖袭击,不少民居被烧,还有数支冷箭扎入了卫兵的肉体。
对于拉什特的居民们来说,今天是个很暖心的冬日。
半小时后,高拉贝里派遣的斥候们摸到了拉什特的边,但他们见城门迟迟不开,边找了个靠近城墙的小树林隐蔽了起来。
城墙上,五十人长的长剑又扎穿了守卫的喉咙,他已经率众作战近半个小时了,但城门的守卫并想象中的要难缠,四十个红头目前死伤加起来要过半了,虽然现在还没什么援兵,但他可不敢将致胜的希望放在暴徒身上。
抽出长剑,随后五十人长挡住了迎面一击,定眼一看,这还是个军官。那个军官见自己的拜年剑法被挡下,也不敢贸然出击,两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地试探,击起了剑。
在树林里休息的斥候们打算再到城墙下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