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光将墨轩的遭遇与晁千代和羽栗雄太二人讲了一遍,不过中间他隐去了小白通万物的能力,只说是墨轩在自己昏迷之时托梦所述。二人倒也不疑,都觉得宋大河这人可恶之极,利用傀儡人的救主之心,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达州盐帮势力手眼通天,宋大河所在的汇贤庄更是守备森严,我们三人此刻又都被通缉,不好办啊...”晁千代手托在下巴上,嘴角轻咬,黛眉微蹙。“我们要将宋大河丑恶嘴脸公之于众,自然不去汇贤庄!”徐守光道。“那去哪”晁千代问到。“县衙!”徐守光斩钉截铁地说。“县衙你以为县官老爷能管得了宋大河再说了,去了县衙你有什么证据告他”晁千代似乎觉得这不可行。“证据暂时还没有,但证人倒是有...”徐守光心中似有了打算。半晌后,醉红楼,独孤道长与花繁坐在雅间中,花繁恭敬地举着酒盏道:“道长,花某已按宋帮主吩咐,将人都送到您那了,您当时不在,是您座下弟子收的...”“哦...”独孤道长点了点头,而后将盏中美酒一饮而尽。见独孤道长盏中空了,花繁连忙拿起酒壶又给斟满,“道长,您是宋帮主面前的红人,小弟这也是初到,这今后就指望着道长能多多提携了...”独孤道长微眯双眼,扫了一眼身旁谄媚的花繁,嘴角略微上扬道:“好说...”一听此话,花繁心中一喜,刚想说些感谢的话,可还未出口,就听门外传来一声:“独孤道长好爽快,什么时候也提携提携我呀...”这话夹枪带棒的,二人循声望去,就见徐守光扛着铁剑,一脚踹开雅间木门,直挺挺地站在门口。一见徐守光,花繁立马站起身来,一把拿起桌边靠着的弓箭,对着徐守光喊到:“好你个徐守光,私通鬼鸟,宋帮主早已发了你的悬赏。我正愁如何寻你呢,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是,我就在这,但能不能拿到那赏银,还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狂妄!”花繁话音一落,立马张弓搭箭,对准徐守光方向连放三箭,头两箭封左右退路,第三件直取徐守光心口。徐守光倒也不慌,也不管左右两箭,只是右手将铁剑拉到胸口出一横,用铁剑的剑身将射向心口的箭矢挡下。“就这恐怕差了些...”徐守光下巴一抬,言语中充满了嘲讽之意。“你!”花繁气急败坏,又从腰间箭袋中抽出三支箭矢,夹在指缝间,直接将弓拉满,对准徐守光位置,同时将三箭射出,三箭在空中散开,分取徐守上中下三路。眼见三箭将至,徐守光从如意袋中调出三枚飞针,同样是同时甩出,分上中下路直取三箭。随着铛铛铛清脆的三声金属碰撞声音,三支箭矢纷纷落在地上。三枚飞针击落箭矢后并未落地,而是直直地向着花繁的脸上飞去,花繁原本还想趁徐守光躲闪之际偷偷放暗箭,但见这飞针袭来,花繁也只好慌忙把弓撤了,向一旁躲去。但他终究还是慢了一点,仍有一枚飞针擦过他的颧骨,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花繁大惊,他捂着留着脸上的伤口,看着眼前的徐守光。他没想到徐守光的暗器居然也如此厉害,他料想自己应该不是面前这人的对手,连忙一转头,对着一旁坐着的独孤道长喊到:“道长助我!”独孤道长本以为花繁一人便可将徐守光解决,没想这几招下来,竟然还让徐守光占了上风。他急忙掐动指诀,口中默念着些含糊不清的咒语,想要招出小鬼。但就在这时,一把红伞忽然从窗外飞了进来,伞下是一名绝色美人,这美人柳眉倒竖,一双漂亮的杏仁眼正盯着眼前的老道,正是晁千代。晁千代一扭伞把儿,抽出孤鹜剑,对着面前的独孤道长脖子就刺去,独孤道长显然也没料到,慌忙向一旁躲闪。晁千代见其躲闪,也随着变招,化刺为削,孤鹜剑立马转变方向,向着老道追去。这独孤道长驭鬼是一把好手,但身法上确实差了些,好容易才躲过前面的一剑,这下又来一剑横削过来,独孤道长心中叫苦,只好硬着头皮使拂尘格挡。这拂尘是法器,而孤鹜剑是兵器,拂尘哪里挡得住哟,只听唰的一声,拂尘顶端的马鬃被齐齐斩断,好好一拂尘,瞬间便成了一支大号毛笔。听见身后响动,花繁一转脸,见晁千代正以凌厉的攻势压着独孤道长喘不过气来。花繁心中暗道这独孤道长没用,可眼前助力也只有他了,无奈只得掉转弓身,对准晁千代,要给那老道儿解围。可这弓弦还没拉呢,就听见耳边嗖嗖两声,花繁不敢大意,余光扫去,就见两枚飞针对着自己就射了过来,花繁只好矮身躲避。两枚飞针没射中花繁,都钉在了窗框上,花繁朝窗框上瞄了一眼,飞针整个都没了进去,看来这徐守光暗器的力道不小啊...而就在这时,花繁面前突然多了一道人影,这人影手中铁剑急速朝着花繁的脖颈处挑来,原来是徐守光趁着花繁躲避的间隙,已然冲至他的身前。若是在远处,花繁尚有一战之力,可要是给徐守光近了身,花繁那是一丝机会都没有。见铁剑将至,花繁只好使花雕弓格挡,虽说徐守光手中铁剑是凡品,且经历大小数战,剑刃早已卷得不成样了,但比起木头做的花雕弓来,还是要硬上不少。咔嚓一声,铁剑轻松将花雕弓斩为两截。花繁将手中剩下的半截弓甩向徐守光,趁机向身后一滚,而后对着一旁的窗子用力一撞,从二楼跳了下来。他打不过徐守光,独孤道长又被晁千代压制着,此时逃跑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