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哎哟我的天,你们小声点!被他们听到了不怕把你‘喀‘也宰了。”
“刚刚被打的那个凡人去哪了?”
“我看见被方师姐运到放行李的地方去了,接下来的考试恐怕就参加不了咯。”
“这就断送人家一辈子了,你们刚才到底看到发生什么事了没,要取人性命这么严重?”
“嗐,我在边上刚好听到了,就是那男的对女的出言不逊,调戏她来着。”
“啊,那他死得不冤啊……呃不对,也没死成。”
“瞧你说的,出言不逊和取人性命,孰重孰轻啊。”
“切,你不是女的你不懂,我们女的真的很恨油腻男对我们调戏,这么一说,刚才我搜完身出来甲板之前就看见那男的在里面吵吵闹闹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唉唉唉,你这么快就站在那世家子弟那边了?现在可不是男女之争啊,收一收你那拳拳之心吧,现在是咱们散修要联合起来反抗世家子弟压迫的时候啊!”
“呃呃……哼,好,你说吧,想怎么对付?”
“待会考试的时候,等那两个姓太叔的落单后,咱们一拥而上,我会火拳,我可以以火封路,你们有什么招一并使出来。”
“好,就这么说定了,大家过来,都说说自己有什么绝活吧。”
早上930,时间一到,方师姐用真气扩音喊话“人齐了,出发,大家进去船舱里坐着吧。”
一个炼体的男散修边走边推开人群,“前面的让开让开,让本大爷先进去。”
好几个散修和凡人都被推倒在地,一时间舱门处人头涌动,你推我搡。
一个白净戴眼镜的男生也被他推了一下,但没推动。
眼镜男穿兜帽风衣和过膝短裤,他左脸被炼体男的大手整个覆盖着,炼体男是左右开弓,双手也不拘什么地方,反正志在把左右的人都推开了自己就能过去了。
眼镜男的脸还被推着,他无奈开口道“这位同学,请别挤了”
“靠,你让开我就不挤了。”
“我走在你前面,凭什么我要让你先进?如果你听不懂中文的话,需要用别的语言跟你再说一次吗?”
“你说什么?!”
“看来是真听不懂中国话。”
“peae&nbp;ve&nbp;yur&nbp;a”
“艹,娘娘腔滚开”
眼镜男抬手调整被推歪的眼镜,炼体男瞬间倒地,在地上哼哼唧唧,却动弹不得。
“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我没有,我不是,我进去了,咱们里面见吧。”
周围拥挤的人忙的散开,一下空出一片空地,眼镜男绕开倒地的炼体男,走进船舱,一双丹凤眼在眼镜后面闪着精光。
他身后另外四个不同年龄的男女旁若无人地跟着眼镜男,也进了船舱。
倒地那人不得动弹,又没有帮手,只能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所有人陆续进船舱,等别人都进完了,他才被方师姐解了穴,悻悻地进去。
船缓缓腾空,有的人趴在窗边看着,看这偌大的灵船是怎么起飞的。
等船升到一定的高度,灵核引擎突然加大马力,向外冲出,一阵推背之力让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一阵欢呼。
灵船往西北方向稳定飞行,速度快却平稳度奇高,在船上行走竟感觉如履平地。
船舱有正三层负三层,一层是大厅,二层是餐厅,三层是客舱。
客厅能容纳三百多人,大小不一的桌子错落有致地摆放着。
船内有焚香,应是花加果香,气若幽兰,香甜沁鼻。
此时大家都聚在一层大厅处热火朝天地聊着天南地北。
三个男青年坐在离舱门不远处的沙发上讨论刚才的闹剧,看上去最年长的程匽君先开口道“三弟,看到刚刚姜家那招了吗。”
“嗯,他们家的阴阳化脉针,针死也针活,往日姜连山那小子不温不火,今日观之,针法又快又准,那炼体的家伙皮糙肉厚,竟还是能被他点中穴道。”穿着黑色风衣的程季文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回道,“不过,以我们的踏虚凌水步躲避针法,再配合符箓,拿下他们也不难。”
坐旁边穿棕色风衣的程言枫正色道“你知道他们的阴阳化脉针厉害,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的针是可以当暗器甩出去,又准确无误地击中你的穴道?到时候只怕你还没施展出你那半吊子凌水步,就被钉在地上了。姜家乃神农后人,家里再三叮嘱不要招惹上古六家,你就不听是吧?”
程季文皱眉“二哥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凭他阴阳针还是太极针,也不过是群医生罢了。再说了,就算我不主动招惹,日后学院排位赛难免对战,你看他们五人来上学,就知对那排位赛已有安排,我们提前想好策略才是制胜的关键。”
“长辈称姜家素日都装得慈眉善目,今天这两人倒是与他们家长辈风格迥异。再观察一番,不能对姜家的刻板印象就觉得他们家好欺负。”大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