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你们才结婚俩月,这急什么”
结婚后,许大茂眼见着消瘦憔悴了不少,两颊都隐隐凹陷了进去,要不是眼下各家都吃不饱饭差不多,他非被人笑死不可。
可李源却是知道,这小子可不缺吃的,他媳妇在食品厂很混的开,想法设法的往家里带吃的。
一回许大茂喝多了酒,跟他说漏了嘴,她媳妇那一对家伙本身没那么大,可却带了一个大号的罩罩,里面正好装吃的。
保卫科就算再检查,也检查不到那里去。
赵金月没好气道:“伱媳妇儿怀孕了,你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两口子眼见都快仨月了,连蛋都没下一个!我能不急么我们单位的李桂芝结婚一个月就怀上了,她和我不对付,见天看我的笑话!”
一片哄笑声中,李源看着头都快低到裤裆里的许大茂,笑道:“赵金月,听我一句劝,孩子的事讲究儿女缘分,得碰运气……说客观点,叫做概率。这可不是封建迷信啊,这是数学里的学问。你的脉搏我号了几回了,健健康康的,你家条件好,没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所以身体很好。不像赵嫂子、秦姐她们,一身的劳累病。你可别觉得我厚此薄彼,实在是你不能没病找药喝。是药三分毒啊……”
赵金月不服,道:“你能给贾大妈和秦淮茹她们扎针调理,就不能给我扎大茂和你还是好哥儿们呢!”
李源“啧”了声,道:“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就进来看看吧……大茂哥,你也进来。”
秦淮茹低下头,以遮掩眼中不知该怎么描述的目光,幸灾乐祸……有一点。酸味,好像也有一点。
一场中规中矩的针灸,许大茂坐一旁忽然嘿嘿笑了起来。
李源瞥了他一眼,没言语,倒是赵金月嗷嗷骂道:“你笑个屁啊怎么,也嫌我的脚臭”
“也”字用的微妙,秦淮茹臭脚之名四合院人尽皆知,包括才来没多久的赵金月。
这会儿听到许大茂不怀好意的笑声,登时急了。
李源斥道:“躺好了!不给你扎针闹着要扎,扎了又乱动,当这是你家的炕呢”
赵金月被骂懵了,李源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对人,几乎没见跟谁冷过脸。
没想到忽然落下脸来,还挺吓人。
许大茂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在旁边助威道:“就是!你当这是咱家炕上呢,你说啥就是啥,想干啥就干啥当初源子给秦淮茹扎针,她婆婆露头看了一眼,就给骂哭了。一大爷当初还想抓破鞋来着,结果到现在还时不时跟源子道个歉。你敢乱来”
赵金月躺那都气笑了,骂道:“许大茂你个狗东西,谁是你媳妇你老婆被人骂了,你在旁边叫好”
许大茂干笑道:“我这是帮理不帮亲!再说,源子又不是外人。”
李源划清界限:“可别!你们两口子是一家人,我就是外人。赵金月再躺半小时,扎半个月,就算调理完一个疗程了。大茂哥去把帘子拉好,别见风就行,我要给后面的人看诊了。下回别排那么靠前,留到最后扎针,不然耽搁功夫。回头我教你一套推拿方法,你自己在家给你媳妇推。”
许大茂不明白,狐疑道:“推拿还能管这个”
李源没好气道:“推宫活血没听过么孩子没出生前,就在这个宫里长着呢。把这个宫养好了,事半功倍。这个养不好,累死也白搭。”
许大茂恍然大悟,忙道:“我学我学,源子,要不你现在就教我”
李源迟疑稍许,许大茂会来事,小声道:“哥哥那还藏着两瓶上好的西凤酒,你拿去孝敬师父,再多学两手!”
李源眼睛一亮,道:“这个好!我那师父,还就好这一口。成吧,你等一下,我去隔壁拿一下铜人,给你仔细讲讲穴位图。你记仔细了,不能出错。别把好好的活宫,反倒给弄死了。不过你聪明,肯定学的会。”
许大茂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结巴道:“还能……还能给宫弄死”
李源好笑道:“多新鲜,没听过治坏病啊不过一般没问题,贾东旭现在不也天天给他妈推拿大茂,你不会觉得自己连东旭都不如吧”
许大茂闻言嗤笑了声,道:“就他……我用脚也比他强!”
不过那边赵金月却不愿意了,道:“你少逞能!贾东旭他妈那宫早就死了,没死也没用了,推死拉倒。你给我推死了,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做豆包你信不信”说完看着李源道:“你就不能给我推”
李源嘿嘿笑道:“快拉倒吧!你要真有问题,我豁出去给你推也就推了。可是屁事没有,瞎折腾个什么劲儿”扭头又对松了口气的许大茂道:“你去拿酒,我去拿铜人,一会儿咱们这里汇合!”
许大茂忙道:“成!”
……
“你还真给许大茂媳妇弄啊”
晚上贾张氏针灸完后,秦淮茹享受针灸推拿的过程中,看着李源问道。
李源呵呵道:“真以为我谁都这样治啊我和那娘们又不熟,也不大喜欢她的性格,整天咋咋呼呼的……”
秦淮茹抿嘴笑道:“我的性格好”
李源双手行云流水般推拿着,淡淡道:“你是个聪明人。”
“嗯”
秦淮茹没忍住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