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也没关系。
只要易中海看他不顺眼,想对付他,李源自然就不会让他好过。
当然了,毕竟不是敌我关系,充其量也就是恶作剧水平,气气人而已。
至少在李源自己看来他只是这样,心善的不行……
且他又不是借钱不还之人,还个二三十年,肯定会还完!
后面易中海整个人都麻了,他想不通,建国马上都十年了,怎么还会有如此阴险歹毒的小人
贾东旭更是气到打摆子,颤巍巍的拿起手指着李源远去的方向,骂道:“孙贼,早晚非整死你不可!”转过头对易中海道:“师父,不能这样下去了。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您这个一大爷,太阴毒了他!一定得寻个法儿,弄死他!”
他知道易中海对贾家这么宽厚是为了让他养老,既然如此,易中海的钱就是他的钱,怎能被人这般吸血
真要给这孙子五百,贾东旭估计他能心疼的昏过去!
易中海深深吸了口气,补了补氧,然后又长长吐出口气。
贾东旭:“……”
易中海缓缓道:“先不急,我晚上去找个人问问清楚,止疼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心惹急了这小子,狗急跳墙。真让他告到街道去,那不止你妈,连我们都要受牵连。等过了这一遭,咱们再好好商议商议,怎么把这个祸害赶出四合院!”
……
工人医院,中医科。
李源坐在赵叶红诊桌一侧,几乎每一个病例都会由他先脉诊,望闻问切四诊下来后再与赵叶红辩证。
中医不像西医,分内外妇儿等分科,中医是大方科。
西医治的是病,中医治的是人。
西医有标准,中医……哪怕同一个医院同一个科室的不同医生,开出的方子都可能完全不同。
但也不能说谁是对谁是错,因为吃两个方子的药,都有可能好。
所以说,真想学好中医,那真的是学无止境。
李源如海绵一般,不断的汲取知识养分。
一天的时间转眼而逝,下午五点下班时,赵叶红看着李源道:“一会儿你自己去家里,和老爷子去学针法。我和你孙叔去你大姐婆家一趟,把事情谈妥当,晚上带饭回去一起吃,你让你师爷不必着急。
好好和你师爷学,《甲乙针经》连我都没学到。
包括我在内,大部分中医用的都是毫针,可我们赵家真正的嫡传,年轻时就能用火针,治疗痹证、寒证、经筋证、骨病等有奇效。
到了你师爷那个地步,用的是梅花针,也叫七星针。
先前给伟人治病的那位国手大医,就是伤寒派的大家,用的便是梅花针。
你好好学,争取尽早用得起梅花针!”
李源连忙表态,道:“师父放心,我肯定好好学!不过我还是先陪您和孙叔去大姐婆家吧多个人,也多个照应……”
赵叶红白眼道:“我们是去谈事,又不是去打架。行了,大人的事你少管,赶紧回去吧。对了,让月玲盯着建国写作业,写完作业再检查检查。建国要是调皮月玲管不住的话,你就给我狠狠揍。你管不好,就是你的问题了!”
李源嘿嘿笑道:“师父您放心,保管建国规规矩矩的!”
……
孙月香婆婆家的事并不难办,只要孙月香点了头,剩下那边都是小事。
孙达很容易就和对方商量妥当,供对面妇人和两个读中学的孩子一直到两个孩子毕业工作,其实也就三五年的光景。
而孙月香和她女儿李慧,则带回孙家。
如此一来,对各方都好。
李源跟着赵老爷子学了两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听他讲(吹)古(牛逼),不过李源也不急,还听的津津有味。
等赵叶红一行人回到家中,一大家子吃完饭后,李源就告辞离去了。
等他走后,赵叶红问父亲赵云正道:“您教他针法了”
不等赵云正开口,今日讨要大白兔未果的孙建国就告状道:“教什么呀,源子哥就和姥爷逗闷子了,还不叫我听!”
孙月玲气道:“你懂什么那根本不是逗闷子,姥爷在教源子哥医案呢!是不是姥爷”
赵云正重男轻女的厉害,闻言嘿嘿一笑道:“一半一半吧,建国也没说错。”
孙月玲生气了,道:“姥爷,我妈让您教源子哥《甲乙针经》,您不好好教,逗哪门子的闷子啊”
见她这般反应,几个大人相互对视一眼……
孙达哈哈笑道:“月玲你不懂,你姥爷是在考察李源的心性呢。学中医,尤其是学针灸,没有耐性肯定学不出名堂来。”
赵云正略有深意的看着孙月玲道:“玲丫头,李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没听他刚才说,最大的心愿是娶几房小妾,生一炕娃娃”
“啊”
赵叶红、孙月香都大吃一惊,孙月玲面红耳赤道:“姥爷,是您说的,您要是在古代一定是医术最好的神医,孙思邈那样的,又问源子哥想干什么,他是谦虚才这么说的!都是玩笑话,您怎么还当真往外面说啊”
孙达有些纳闷,他们是外人谁是内人
赵云正哼哼了声说道:“你懂什么这两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