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贵从陈金枝家里出来的时候,捡到了两件女人的贴身衣物。奇怪。他怎么看着,都像媳妇白玉洁的。可是,这也太邪门了吧,白玉洁的衣服怎么可能跑到了陈金枝家,明明两个女人不对眼。难道自己在屋里偷,媳妇在屋外偷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真要是有这种奇葩事,他管那位牛人叫爸爸。他自己虽然到处沾花惹草,却知道自家后院很安全。他平时也粗心,只是觉得像,并不能确定。看了两眼那衣服,他还是拿了起来,感觉像是刚洗过的,还挺湿呢。应该是陈金枝晾晒的,被大风吹掉了吧。想了想,他给挂在了晾衣绳上,哼着小曲回家了。当白玉洁清醒一些,就想起了那两件衣服,险些急死过去,她从楼上一看,发现钱富贵竟然看了看,还晾晒起来,心虚得险些掉下楼。如果这衣服被陈金枝看到,自己就完了。虽然心中万分不情愿,她还是给秦川去了电话,小声说明了情况。刚刚分手的时候,还说再也不要来往,转身没过几分钟,她就电话追过去,简直没脸见人。秦川翻过墙头,轻松把衣服带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白玉洁只能硬着头皮,又给秦川发消息:“不许看,快扔掉!埋了!”“不!我珍藏了!”秦川美滋滋回复。白玉洁一阵慌乱,脸蛋都红透了。钱富贵回到自家院子里,发现媳妇回来了,立时一脸的惊喜。可是随后他就发现了怪事,媳妇在洗衣服。平时白玉洁很爱惜自己的双手,洗衣服都用洗衣机,可是今天竟然在那里用搓衣板,生怕洗不干净似的。床单洗了,被罩洗了,枕套也洗了,不知道出了多大事,这三件还能同时脏掉。更诡异的是,一般洗这些,他们家不会洗别的衣服,可是今天白玉洁还混杂了一条白色长裙。裙子和床单一起洗,还是用手搓,好奇怪!“孩子妈,回来啦!”钱富贵笑呵呵迎上去,一脸讨好。白玉洁扭过身去,似乎还在生气,只是侧脸和脖颈却是一片血红,这是害羞了想到媳妇难得在自己面前害羞,他心中直痒痒,可惜已经在陈金枝那里累得臭死,他也不敢再招惹是非。“还生气吗”他试探着走上前去,却发现媳妇脖颈上,有很多红色瘢痕,像是被咬出来的。“哼!”白玉洁重重哼了一声,还是不肯理他。钱富贵就没话找话,说道:“你脖子上的红斑……”“蚊子咬的!”白玉洁浑身一哆嗦,抢先说道。“这蚊子可真厉害,这么折腾我媳妇。”钱富贵调侃着。“是啊,臭蚊子比你厉害多了,可能折腾人了!”白玉洁幽幽的说道。白玉洁似乎不想理他,起身又往楼上走去,只是走路有些蹒跚。“孩子妈,你的腿”钱富贵问道。“练劈腿扭到了!”白玉洁身上又哆嗦一下,赶紧抢先辩解。“年纪不小了,还学年轻人,练什么劈腿”钱富贵摸摸鼻子,有些疑惑。“我就喜欢劈腿,天天劈,日日劈!要你管!”白玉洁火气很大。钱富贵没话说了,巴巴跟着进了卧室。卧室窗户全都开着,呼呼的通着风,房间里还有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道。“洒这么多香水做什么还开着窗户”钱富贵更觉得古怪了。“不许关!”白玉洁厉喝一声,随后赶紧解释:“香水瓶打了,开窗散散味道。”啊!!!钱富贵往床上瞅了一眼,突然惊叫出來。床塌了!“这,这,床”钱富贵脑子晕晕乎乎的。难道媳妇偷人了可是对方得多牛逼,才能把床弄塌。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要是有这种奇葩事,他就管那位牛人叫爸爸。白玉洁抢先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回来床就这样了,这些天你都干什么了没把狐狸精带回家吧”钱富贵一阵心虚,也懒得去追究床的问题,赶紧讪讪的道:“怎么可能,你也知道,我腰不好。”“哼!怎么不好,我看吃药就能好!”白玉洁依然火气十足。钱富贵冷汗都下来了,慌乱的道:“我去做饭,下午修床。”这位落荒而逃。白玉洁虚弱无力的靠在桌子上,嘴里念叨着:“小冤家,被你害死了!”咔嚓!她突然跳了起来,发现桌子也快塌了。冤家啊!!!秦川这边,回到家里,开始着手做午饭。他的手艺一般,可是有了灵泉井水,各种食物洗一洗,就全都鲜嫩可口。陶芳蕊也醒来了,感觉自己睡得好舒服,赶紧出了地下室。看到秦川,她一阵脸红心跳,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啊,没有帮到你,反而睡着了。”秦川上前抱着她,开心的说道:“你能睡得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芳蕊姐要不是这么能睡,他怎么有机会跟白玉洁……咳咳。“他们呢”陶芳蕊看了看满地的碎盘子,一脸的担忧。秦川笑了:“刚来挺凶的,后来就老实了,都这个毛病,还哭着喊着,要赔偿我祖上传下来的碗碟,赔十二万,给了五万,还欠着七万。”啊!陶芳蕊的嘴巴都张大了,大到能塞下一颗鸭蛋。“这是真的!”她一脸的惊喜和惊诧。“放心吧,再也不敢来找你麻烦了。”秦川忍俊不禁。陶芳蕊也顾不得避嫌了,一下扑进他怀里,开心得哭了出来。这徐老贪一家子,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成了她心头的噩梦。陶芳蕊来了精神,看到秦川正在准备午饭,就道:“我来吧,你来打下手。”她麻利的跑去菜地,准备采摘一些新菜回来。过了片刻,陶芳蕊惊叫着跑了回来。“小川!快来!快来!不得了啦!”陶芳蕊进门就大喊大叫。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秦川连忙跟着她跑,两个人来到菜地,全都惊呆了。秦川和陶芳蕊一共有二十亩菜地,可是真正种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