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众人纷纷退避,捂住了口鼻,怪不得他们觉得这腥臭的味道如此熟悉,原来他们每个人都有。
只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竟然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放了炮,这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身为当事人的眼镜青年,此刻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这种糗事,这让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国内的医学圈子里混!
陈冬却是不紧不慢,接着说道:“你这种情况对西医来说是疑难杂症,可对于我们中医来说,却是小菜一碟,几副药就能轻松解决的事。”
“不过我还是好心劝你一句,就算你这病能治好,以后也千万别再纵欲过度了。”
“国外的大洋马虽然好,却极难驯服,尤其是你这种天生短小症的患者,更要量力而行。”
“要不然,搞到最后也就是牙签搅水缸,虾米游长江。”
“捞不到一点好处,还徒增肾虚,何必呢”
陈冬的一番话,引经据典,内涵颇深,却是直接道出了眼镜青年的隐疾,引得众人一阵瞠目结舌,窃笑连连。
眼镜青年却是彻底恼羞成怒。
“你个乡巴佬还敢乱说,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狗嘴!”
眼镜青年作势就要朝陈冬冲去。
却听龚家的家丁一声怒喝,“大胆,敢在我龚家庄园闹事,不想活了吗!”
眼镜青年吓了一跳,却又心有不甘,“明明是他先闹事的!你们也是,我们来这里好歹也是给龚老看病的,难道你们连最基本的筛选都不做吗”
“就这小子高中毕业,怕是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吧。”
“连这种一无是处的小农民都能放进来,你们就不怕龚老怪罪吗!”
眼镜青年斗不过陈冬,便把龚老给搬了出来,想要逼这些家丁把陈冬赶出去。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是谁说他一无是处的!”
话音刚落,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看到这两个身影,在场众人都是脸色一变。
“孟神医!蔡院长!”
没错,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正是孟淮康,以及人民医院的院长,蔡友民!
看到二人出现,众人一个个都是面容恭敬。
毕竟,无论孟淮康还是蔡友民,那绝对都是淮城医学界响当当的人物,说是淮城医学泰斗也不为过!
就连眼镜青年跟之前那中年医生,也都是纷纷站直了身体。
眼镜青年的老爸当初就是卫生系统的,他才有机会出国留学。
至于那中年医生,也是人民医院的科室主任。
这俩人见了孟淮康跟蔡友民,自然是一个比一个恭敬。
孟淮康看着眼镜青年,面色铁青地道:“陈医生不仅医术高超,而且精通药理,我那补气止渴丸,便是出自陈医生的手笔!”
“敢说他一无是处你也配!”
蔡友民也冷声喝道:“没错,陈医生医术之高超,乃我平生仅见!他要是一无是处,那我看我等庸才,也就别活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咋舌。
眼镜青年跟中年医生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地有眼无珠,能被孟淮康蔡友民同时盛赞,眼前这个穿着寒酸的年轻人,显然不是普通的小农民啊!
龚家家丁对孟淮康跟蔡友民并不陌生,连他们都对陈冬赞不绝口,那自然也就没有赶陈冬走的必要了。
“既然如此,那诸位就排队吧,十人一组,为龚老诊疗。”
随后,大厅里的医生便开始一波一波地被请上了楼,为龚老诊疗。
只是,没多久,那些上去的医生就一波又一波垂头丧气地从楼上走了下来,显然都是对龚老的病情无能为力。
“龚老这得的是肝癌中晚期,别说是咱们,只怕神仙来了都无力回天了!”
“肝癌中晚期那完全是绝症了,咱们岂不是都白跑一趟了”
众人议论纷纷,对于能治好龚定远的病,基本已经不抱希望了。
很快,轮到陈冬他们。
十人一组,刚好孟淮康蔡友民与陈冬一起,连同之前的眼镜青年以中年医生,也一起上了楼。
来到楼上,隔着玻璃便看到龚定远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之上,面色惨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一番查看之后,孟淮康蔡友民相视一眼,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看向陈冬。
眼镜青年跟那中年医生却都是冷笑一声。
龚定远的病他们肯定是没办法了,不过能看到这个陈冬被孟淮康蔡友民盛赞的人铩羽而归,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然而下一刻,却听陈冬轻声道:“他的病,我能治!”
此话一出,孟淮康蔡友民顿时面露喜色,眼镜青年与中年医生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
肝癌晚期都能治吹牛的吧!
龚家大管家龚盛脸色陡然一变,看向陈冬的目光里充满审视。
“年轻人,龚老身尊体贵,你可要想清楚再说话!”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