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卖他了。
老驴头则说道“你别怪我啊,哪天你自己扔在摊位上,被他俩看见了?”
“小子,这老驴嘴严着呢,那天要不是我发现他还真不会说,”老彪子在旁边替老驴头说的话。
老驴头从肩搭子里拿出一个笔洗和印章说道“你那天放了十斤米二斤肉,他们俩用这两样东西换了三斤米一斤肉,笔洗是乾隆官窑,印章是鸡血石的,算得上是小精品,你不吃亏。”
看见有东西收李来福也高兴了,笑着问道“这俩货嘴严吗?”
老彪子和老蔫俩人气的直翻眼,这小子也太不是人了,当着他俩面就这么问。
老蔫和老彪子看向老驴头,老驴头对着李来福说道“我们都说好了,就是自己家里吃,绝不会拿外面换一点东西,我们都在一起几十年了,这点我可以替他俩担保。”
李来福本来都不准备动粮食了,偶尔几斤收点小物件玩玩,消磨消磨时间,换大件他只准备跟老驴头换,毕竟这老头嘴够严,连和他在一起的老彪子都不知道他换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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