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时觉得自己飘了,挺胸抬头,往门前走。
不管怎样,都要在美女面前展示一下自己。
他抬手推门,里面竟然没关。
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大家紧张地看着,男人暗自吸了一口气抬步进入。
阴森冰冷的空气,宛如置身冰窖。
他没忍住打了个哆嗦,第一反应就是退出去,这时,鼻尖嗅到一股玫瑰香水味。
那个漂亮的女玩家就跟在他身后,男人定了定神,压住了反身离开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视线快速扫过四周。
屋子里没有点灯,很暗,借着走廊上的烛光只隐约看到摆件的轮廓。
“喂,大哥,里面情况怎么样?”
男人咽了咽口水,往里面走,声音冷静地说:“进来吧。”
一行人跟在他后面进去,突如其来的冷气让所有人一哆嗦,牙齿打颤。
“怎么这么冷,好像冰窖。”
“这不是冷吧,是阴冷,阴森森的,刺骨的冰。”
屋子里涌进来一群人,挡住了外面的烛火,视线里更加昏暗了。
老人扶了扶老花镜说:“别挡在门口。”
大家移开,昏黄的烛光扩散开来。
屋子不是很大,中间一张四角桌,摆放着两张凳子。
“床在这里。”
不知谁小声说了一声,大家看过去。
木制床的前面用床幔遮掩,看不清里面。
两个玩家站在窗幔左右,小心翼翼的侧耳听。
半晌,一个上了年纪的女玩家朝着众人摇摇手,意思是听不到声音。
大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衬衫男环视一圈,心里有些气愤,这些人还真喜欢不劳而获,这一次他偏不出头,看他们怎么做。
反正这么多人,他也不着急。
就在这时,垂在身侧的手被人勾了勾,温软的触感让他心尖一颤。
“哥,你说怎么办啊,我们难道就一直傻站在这里?”
男人在手心的温热和鼻尖的玫瑰花里沉醉,晕乎乎地说:“我去看看,你站在我身后。”
“好。”女人展颜一笑,妖娆的芍药变成了玫瑰妖精。
衬衫男咽了咽口水,强压下抚上她面容的冲动,往床边走。
玩家们小声议论,“这位衬衫大哥好勇敢哦。”
“是啊,他胆子真大。”
“我如果和他一样胆大就好了,我很讨厌怕鬼的自己。”
“我也是。”
“……”
听着这些声音,衬衫男抬了抬下巴,神情更加自得不屑,一群胆小鬼,怎么能和他比。
“让开些。”
床幔前的两名玩家退到一旁,衬衫男暗自吸了一口气。
他缓缓抬手,在剧烈的心跳声中捏住了床幔,然后猛地掀开。
其他人下意识攥紧双手,扭开了头。
床上睡着两个人,不,是一个身体两颗头,就像新闻里的双头人,不过眼前的双头是一男一女。
衬衫男愣住了。
他看到属于男人的那颗脑袋缓缓睁开了眼,朝他露出了一个阴森诡异的笑。
衬衫男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其他人被他吓到,尖叫着往外跑去,只留下几个胆子大的。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老人弯腰扶起他。
衬衫男心跳剧烈,双腿抖得站不稳。
他张了张嘴,突然,床幔上映出一张男人的脸。
那人诡异的笑着,和他在床上看到的那张脸一模一样。
男人吓得大叫,猛地推开搀扶他的老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其他人虽然什么也没看见,却被恐怖的气氛所染,无法再待下去,一个个出了房间。
他们刚走出房间,房门“哐”的一声在他们身后合上。
玩家们吓了一跳。
【叮,游戏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剩余时间九小时,加油喔,各位~】
审判者的声音让他们心脏稍微安定了些,虽然她的声音比鬼魅还像鬼魅。
但她的声音也是一种提醒,这里是游戏世界,他们是闯关者,没必要有太强的代入感。
做完心理建设,害怕与恐惧终于褪去了些。
“嘿嘿嘿嘿~~”
“你笑什么?”刺猬头少年奇怪地问身后的女孩。
女孩茫然摇头,“我没笑啊。”
“嘿嘿嘿~~嘿嘿嘿~”
玩家们面容瞬间僵住,他们缓缓的扭过去,第二间房的门框上趴着一个老太太。
她穿着素色刺绣大褂,脚上穿着素色的绣花鞋。
他看着玩家咧嘴笑着,嘴里的牙都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牙床。
玩家们僵硬着看着她,谁都没有动。
老太太嘿嘿笑着说:“你们胆子真大哩,竟然敢打扰我儿媳妇睡觉,你们要避雨吗?来我屋里呀。”
“反正我老婆子也睡不着,咱们来唠唠嗑。”
玩家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地上,只有一个影子。
所以她是正常人?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屋内,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