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拍摄的繁忙节奏终于告一段落,映影的现场逐渐被夜幕的宁静所取代。芙宁娜与演员们在微弱的灯光下讨论著接下来的拍摄计划,确认了下次集合的时间后,大家都带着一天工作的成就感和疲惫散去,各自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家中,芙宁娜几乎没有停歇,直接走进了卫生间。她打开水龙头,调整到适宜的温度,然后缓缓地脱下了衣物,一身疲惫和汗水似乎也随之滑落。她轻步走进蒸汽弥漫的浴池,温暖的水流立刻包围了她的身体。
芙宁娜闭上眼睛,让水流轻抚过肩膀和背部,每一个水珠都像是在解除她一天的劳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水流带来的清新和恬静。
水珠沿着芙宁娜的肌肤滑落,带走了所有的污垢和疲劳,留下的是肌肤上那不可言喻的柔软和光泽。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水面,产生了阵阵涟漪,彷佛连心中的思绪也随之荡漾开去。
在这样的宁静中,芙宁娜开始思考明天的剧本,她如何能更好地呈现角色,如何让情感流转于表演之间。水声和她的思考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艺术家在创作中的静谧画面。
………
在枫丹的某处,某个剧团的大本营中。房间内,一位肥胖的男子站立在床边,忧心忡忡地望向躺在床上的女子。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失望:“迪尔菲,你看你,都说了不要硬撑,这下好了,最后一场演出失败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显然这次的失败对他打击不小。
床上的女子,迪尔菲,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自责:“是我的错……让团长的歌剧失败了。”她的声音微弱,但每个字都透露出深深的愧疚。
就在这时,另一位男子插入话题,试图安慰两人:“好了,劳维克,迪尔菲也不是故意的,这是没办法的事,也许……这就是我们能为团长做到的最好了吧。”他的语气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无奈。
紧接着,一位短发男子发表了自己的感受:“波洛……明明你才是最难过的人。”
波洛无奈地摇头,深有感触地说:“这也许就是命运吧,枫丹一直讲究这个,以前我还不怎么信,但现在经过了水淹枫丹以及水神大人的事之后,多少有些信了。”
短发男子轻拍着波洛的肩膀,半是打趣半是感慨地说:“这可不像是之前揍完我一顿的人会说出来的话啊,还硬生生改了我的角色。”他咧开嘴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对艺术的纯粹喜爱,“不说这个了,这首《水的女儿》真的好好听,团长真有才华。”
劳维克却是摇了摇头,神情变得有些复杂:“这个其实是团长捡到的,当时我跟团长一起去购置戏装及道具,路过一家甜品店时,团长在门口捡到的。不知道原作者是谁,团长觉得歌词很有意境,于是就拿来创作出了《水的女儿》初版的歌剧。”
其他人听后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显然这个事实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但迪尔菲却缓缓点头,她的表情中带着一份淡淡的肯定:“对,这件事劳维克跟我说过,我也向团长问过,的确是捡的。”(第二十九章:持续数百年的都市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