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利富听着感觉自己的头好晕。
这中间,怎么有这么多的门门道道。
“可惜。”金秀随即瘪瘪嘴:“你结果把金牙齿两口子打了,我这伤,也白伤了。”
“啊?”乔利富又傻了。
他感觉,他的脑子,真的不够用。
“本来,我来揭穿金牙齿的罪证,他们穷凶极恶,还要对我下手,那么,大家自然对他们是极度厌恶,让徐二龙收拾他们,自然是人心所向。”金秀只能跟乔利富慢慢解释着这中间的事情。
毕竟,她还要乔利富配合着演戏,当然也得提前跟乔利富通通气。
省得象刚才那样,她临场发挥,演点苦肉计,结果没跟乔利富先通气,乔利富还真以为金秀伤得重,把金牙齿一顿暴捶,那现在,人家那边伤得更重,自己这苦肉计,大概也是没用了。
“小乔,比如,你有一个从小到大一块儿的好兄弟,结果有一天,他悄悄偷了你的东西,你会怎么样?”金秀换个比喻。
乔利富认真的想了想:“其实他真的要,说一声,我也许就给他了。但他这么悄悄的偷,不耿直不仗义,肯定不会再当朋友。”
“那如果,你这好兄弟,不仅仅偷你家的东西,还把你的家人,比如父母、兄弟姐妹之类的给打伤,那你会怎么办?”金秀再问。
乔利富顿时怒了,额头青筋绷起:“那我肯定弄死他。妈的,拿东西手脚不干净就算了,还打我家人,这算哪门子朋友,我肯定要弄死他。”
金秀笑笑,再问他:“那如果,他打你家人的时候,你全家人合起来,反而把他给打得断手断脚呢?”
乔利富沉默着不说话了。
嗯,已经把对方打得断手断脚了,好像,也差不多了。总不能还真的把人给打死吧。
“所以啊,我想要的是第二种情况。”金秀苦笑一声:“可结果,你给搞成第三种情况。”
虽然,同样都是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兄弟伙,但第二种跟第三种情况,完全不一样。
“那我是不是把事情给搞砸了?”乔利富问着金秀。
“也不算吧。这打了金牙齿,其实也算是收拾了他,出了一口恶气。”金秀皱着眉:“但估计,金牙齿那边的长辈会出来求情,所以,对于金牙齿的惩罚,大概,也就仅限于此。”
乔利富懊恼自责一声:“还是怪我把事情给搞砸了。”
“行了,不说这个了。你现在先去看看金牙齿的情况,可真别搞出人命。”金秀提醒着:“我们只是要教训他,但不是要他的命。还有,你再打个电话给袁记者,再让他帮着介绍几个在本地的记者朋友。”
她要先把舆论给造成。
这样,到时候,她们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金牙齿是打是放,都能游刃有余,而不会被人说欺人太甚……
“把这些事情安排好之后,你再打电话,给二龙说一声。”金秀从容吩咐着乔利富,将一切事情给安排妥当。
“好。”乔利富乖乖的应了一声。
从金秀的病房出来,就恰好看着金牙齿被担架抬着送进医院。
袁娜紧跟在旁边,一路哭哭啼啼。
面对乔利富的时候,袁娜眼中几乎快要喷出怒火,可还是下意识的后怕。
这男人,下手可是真狠的。
一巴掌,自己就掉了两颗牙,满嘴喷血。
她避过眼神,示意别人帮着把金牙齿给送到这边的急救室。
经过一番急救,金牙齿总算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
全身上下,他多处软组织损伤。
而最重的伤,是胸腔有两根肋骨被打断,小腿胫骨也骨折。
被推出来的时候,他全身缠着绷带,险些成了一个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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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龙这两天,又在布局新开的一家百货公司。
他今年的目标,是要在渝城,再开十家百货公司。
这创业,最难的,是从零到一的这一步,而从一到十,只需要复制一下,容易得多。
作为开了几家百货公司,徐二龙手上的现金流是非常充足。
开百货公司就是这样好,不像搞别的实业那样,还有欠账坏账或者三角债之类的。
来百货公司买东西的老百姓,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会有欠账。
而相反的,徐二龙却可以扣押着供货商的货款,有一定的周转期,把这一笔钱放银行吃利息,也是一桩美美的事。
这再开一家百货公司,现在是轻而易举。
不用他再去四处联系货源,就有不少的生产厂家,主动找上门来要求合作。
甚至,已经有一些国内的大牌,也找上门来,要求合作。
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事情。
但现在嘛,改革在进行,以前这些国营大厂根本不愁销路,还得凭着票才能买到一台。但现在,也在努力想多找一些销路了。
而各种供应票之类的,也在陆陆续续的退出历史舞台。
接到乔利富电话后,徐二龙心绪有些复杂。
他知道,金牙齿这人飘了后容易出事,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了。
他叫来张新华,